張雲燕見嶽小梅口無遮攔,如此放肆,儘管在說連湖哥哥,也感到很羞澀。這種事情,這樣的話語,她還沒有聽別人這麼直白地說過,今天是第一次。
雲燕青春年少,正當花季,也有一顆懷春的心,對此不能不想。然而,她只是想想而已,哪敢這麼無拘無束信口開河,隨隨便便地講出來呀。
還是那句話,嶽小梅就是嶽小梅,她遠不如呀。
張雲燕儘管有些羞澀,也有了新奇感,倒希望小梅妹妹繼續說下去,自己也能玩味一番,從中有所感受。
雲燕時而看一眼心愛之人,時而看看笑嘻嘻的嶽小梅。她不敢插言,害怕惹火燒身,只能默默不語甘當作觀眾。
嶽小梅看著心愛之人羞紅的面容,不陰不陽地說:“哥哥,你和一點紅姐姐有了一時之歡,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。不過,你可不能和她相伴一輩子。”
張連湖依舊低著頭,臉紅心跳無法平復。他不能任由潑辣的妹妹無休止地說下去,應道:“妹妹不要胡說了,一點紅是精靈,怎能……怎麼可能呢,我和她……和她……什麼事都沒有……”
“看來哥哥還沒有被一點紅迷住,知道不能成為夫妻。這就好,哥哥的愛妻只能是人間的女子。”
這話語很簡單,心中的所思無意中也流露出來,嶽小梅既是為了自己,也是為了飛雁姐姐,希望心愛的哥哥能明白自己的心意。
張雲燕心緒煩亂無法平靜,想起姐姐一點紅,又暗暗地嘆息,姐姐很愛連湖哥哥,一直在追求肌膚之親,令人擔憂。
她默默地嘆了口氣,綠無瑕和一點紅都有這樣的喜好,自己又難以接受,就是姐姐對連湖哥哥追求一時之歡,她心裡也是酸酸的。
可是,這種事情不是她能左右的,也不是連湖哥哥能迴避的,一點紅一旦纏住哥哥,就必然發生了。
張雲燕想到此,又默默地嘆息,深感無奈,但願如小梅妹妹所言,只是一時之歡。
愛情真是難琢磨,無人不渴望,無人不追求,也無人不自私,無人不想獨佔。張雲燕深愛著連湖哥哥,自然不想讓別人來分享哥哥的愛情,包括好友一點紅。
她覺得,一點紅姐姐儘管是精靈,沒有任何約束,也應該檢點一些,不能不管別人的感受。還有綠無瑕,日後不要再追求自己,更不要強行而為,令人無法接受。
還是那句話,這種事起碼要兩廂情願,但願綠無瑕能自我約束,不再糾纏自己。
當然,一點紅對連湖哥哥地追求是另一回事,即使兩廂情願也不應該,在她的心中,哥哥是自己的,別的女人不能碰。
在嶽小梅連珠炮般地話語中,張連湖太尷尬了,很想有個地縫鑽進去。他要擺脫窘境,不能再讓小梅沒完沒了地說下去了。
他冥思苦想總算想起一件事情,立即問道:“飛雁妹妹,聽說你找到了失散多年的親妹妹,可是真的?”
張雲燕見把話題轉到自己身
上,還是提到了失散的雲霞妹妹,不由得愣了一下,這件事已有變化,可怎麼說呢。
她嘆了口氣:“多謝哥哥關心,我本以為找到了失散多年的妹妹,哪知又生變故。唉,不知道妹妹現在何處,今生能不能見到,令人心痛。”
張連湖有些意外:“哦,如此說來,那是傳言,妹妹並沒有找到失散的親人,有些遺憾。我問的有些唐突,讓妹妹傷心了。”
張雲燕一聲苦笑:“哥哥多心了,妹妹一直為此傷心,和哥哥無關。相反,哥哥如此關心,妹妹心裡倒覺得暖融融的。”她嘆息一聲:“說起來,我的確找到一個妹妹,可不是失散多年的親妹妹。不過,我和有燕妹妹也很親近,如同親姐妹一樣。”
嶽小梅很同情:“姐姐,你二人能如此親近,也是個安慰。不管怎樣,你們就當作親姐妹吧,相互間也是依靠。”她聽說雲燕姐妹倆失散多年,妹妹已不知去向,也為之傷感。
嶽小梅想到姐姐親人離散,既為姐姐心痛,又為自己傷感。
自小以來,她跟隨師父月無痕長大成人,不知道自己的身世,也不知道自己的家鄉在哪裡,不知道這世上還有沒有親人,不知道親人姓甚名誰,想起來就很苦悶。
嶽小梅問過師父,師父也說不清楚。月無痕把她收留後,為了方便又起了名字,叫嶽小梅。師父告知,因為自己叫月無痕,她便隨同姓岳,“嶽”和“月”音同字不同。
嶽小梅每當想起一無所知的身世,就嘆息不止,這就是命呀,就是孤苦伶仃的命。還好,自小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