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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32 月拋教練

中也包括了普雷斯。

如此場景,有些荒謬有些怪誕,卻正在真實上演。僅僅數週之前,他們還在持續不斷地朝著陸一奇施壓,劍拔弩張的氛圍甚至引發了球迷們萬眾一心的團結應援,陸一奇和沃克在球隊的位置岌岌可危,普雷斯則是學校和球隊一側的同盟。

而現在,位置卻顛倒調換了過來。

所以,他的正式迴歸才短短三週,然後就已經成為傀儡了嗎?嚴格來說,此前三週時間,他似乎也沒有做什麼,結果就這樣被放棄了?這算是……月拋?還是半月拋?亦或者是,他從來都不曾真正“迴歸”過。

突然之間,普雷斯就回想起數週之前,韋瑟要求自己提前復出,壓制陸一奇的氣焰,而他選擇了拒絕。

事情是不是從那時候就開始偏離軌道了?機會是不是從那時候就已經錯過了?

普雷斯不確定應該如何形容自己的感受,他試圖大發雷霆地表示自己的心情,以鐵腕的方式給予還擊,他已經做好準備大幹一場,結果卻要繼續扮演壁花?這是哪門子道理?這又是哪門子的“主教練”?簡直就是一個天大笑話!

但理智卻讓普雷斯冷靜了下來。這似乎已經成為了一種習慣,時時刻刻權衡利弊,再也找不到年輕時的稜角與鋒芒;怒火在腦海裡翻滾著,然而卻失去了對抗權威的勇氣,注視著威法爾德和韋瑟,那些話語就卡在了喉嚨裡。

“……當然,又有誰能夠拒絕勝利呢?”雖然無比艱難,但普雷斯還是用一個反問的句式做出了回應。

他覺得自己的笑容幾乎就要凝結成為石膏了,汩汩,汩汩,胸膛裡的岩漿正在沸騰著,就連呼吸都變得炙熱,耳邊一片轟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