便啟程了。善落心有餘悸,想起張二說的會有人替他教訓他們,不知是誰?
一輛馬車的馭馬僕從有三個,而馬車內坐著善落和韓豈,還有一個垂髫的小丫鬟。
想必韓司馬提前就準備好了一切,沒有遣散太多奴僕,以備旅路途不時之需。
韓豈替她擦掉了心有餘悸而掉落的眼淚,“好在有驚無險,把你嚇著了?”
“我何德何能……”面對韓豈的溫柔,她只覺得在做夢。
垂髫小丫鬟忽然就開口了,懵懵懂懂的道:“可是剛才那個歹徒說娘子是……殘破之身,難道娘子也受了傷?”
善落慌忙擺手,“沒有,我沒有,我……”
韓豈握住她揮舞的手,對那小丫鬟笑道:“多謝你關心我娘子身體,無論她曾經是殘破還是受了傷,如今安然無恙,也都有我護著。只是你往後切莫多嘴才是本份!”
小丫鬟不知哪裡說錯話了,只低頭說:“是。”
他回首看著善落,耳語道:“你是少夫人,也是她們的主子,可以不必解釋那麼多。”
善落感動的一塌糊塗,不再做任何解釋,畢竟韓豈知道她要說的,明白她的一切,她也可以不必做任何解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