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在勳恢復了南氏二少爺的身份,蘇惟這邊在經濟上也就得到了保障,然而她還是偷偷幫jon畫圖賺著外快。
南在勳阻止過她,她表面上答應了,可背地裡還在做。她知道南在勳太不容易了,家族產業被李允恩搶走那麼多,如今他的壓力該是比誰都大。
蘇惟還想著要不要跟jon合夥做點生意,儘量幫幫南在勳。
還沒等她付諸行動,南在勳就回來跟她商量:“小惟,我打算重新註冊品牌,再由你來畫圖我們重新做時裝公司。”
“啊?那五百張圖都被李允恩搶注了,我哪裡還有本事再畫出來呀?”
“你畫的都是韓劇裡的,你有沒有想過你可以跟著美劇來畫,我打算主推北美和歐洲市場。這個市場可比國內市場大多了,國內的李氏願意做就讓他們做吧。”
蘇惟有些不確定的點了點頭,趕緊拿出電腦來找。南在勳又提示道:“就算這裡沒有的也可以,你記憶中那些過了時的,都可以畫出來。你不是也說了嗎,現在復古風大行其道。”
“哦,那我試試吧。”
南在勳又提醒蘇惟:“這次再畫出圖來,除我之外任何人都不要給看,記住了嗎?”
“我知道,這次可長記性了,連jon也休想知道這件事。”
“嗯,那你休息幾天再開始做就行,到時還可以把你以前畫的那些包和鞋子,還有帽子飾品什麼的一起做,我要出一個統一的品牌。”
“還有兩個多月咱倆就過生日了,我準備親手烤個蛋糕。”
聽到這個南在勳一驚,還有兩個多月兩人一起過生日,也就是說還有一個多月就到了蘇惟去年來的日子。
他希望蘇惟突破時間漩渦的關鍵點就在9月3號凌晨3點,可又害怕她一去不回。
南在勳看了下手錶,現在是下午兩點,他拿起車鑰匙對蘇惟道:“我有事要進城一趟,你晚上別做飯了,我帶東西回來。”
“行,你路上一定小心,寧可晚點回來也彆著急開車,記得我在家一直會惦記你。”
蘇惟起身送南在勳下樓,這次他走的很急,甚至平時都會擁抱一下蘇惟,這次都很敷衍的只在她唇上親了一下就走了。
蘇惟上樓之後就把房間門鎖上,然後拿出紙筆開始畫稿。依照南在勳的說法,她把這幾年在北京工作見過有印象的時裝準備都畫出來。
特別是那些曾經的網路暴款,以及一些小眾店鋪的原創設計。
這要得益於她曾經工作過那個小工作室的老闆,那是個極時尚的女人。恨不得一個月的衣服都不重樣,而且你很難看到她跟誰撞衫。
在畫這些時蘇惟時而停下筆發呆,她總覺得自己好像發現了什麼,可發了一會呆又自動遮蔽掉。這就是她慣於的鴕鳥精神,很多事她不想知道,不想發現不好的那一面。就自動關閉那根神經,只讓自己看到想看到的,相信表面的一切。
南在勳在晚上八點多才回來,帶回來在酒店點的餐,還有一個奶油生日蛋糕。
蘇惟詫異的問:“你買蛋糕做什麼?是jon生日嗎?”
是啊,她跟南在勳同一天生日,然而今天並不是,這裡第三個人就是jon了,當然不算李允恩留下的兩個幹活的人。
南在勳把東西放進房間:“我才懶得知道他生日呢,你在這兒等我,樓下還有東西沒拿上來。”
“哦”
走到門口的南在勳又回頭說道:“晚餐別讓jon參加,讓他自己一邊吃去。”
蘇惟笑了:“好,咱不帶他。”
這時jon正好推門進來,聽到這話就氣鼓鼓的瞪著南在勳。然而對方也瞪了回來:“我們兩個單獨的晚餐,你最好識趣一點。”
“誰稀罕”說完jon轉身就走,多一個字都沒再說。
南在勳想了想又轉回來,在衣櫃裡拿了條裙子給蘇惟:“你去洗澡把這個換上。”
“這麼隆重做什麼?”蘇惟問的時候心裡有些小悸動,想著不是要求婚吧。可隨即她被自己的想法打擊了,求哪門子婚呀,他一個已婚的男人。
悶悶不樂的去洗澡了,換上衣服後又化了個淡妝才出來。南在勳也隨後進去洗了個澡,出來後也換了套衣服。
餐桌就是蘇惟的書桌,上面被南在勳鋪了桌布,就在窗下。桌子上有蠟燭,很漂亮的銀燭臺。
蘇惟感嘆,好浪漫啊,還有燭光晚餐。而桌子上的菜品沒有牛排,因為那個折騰時間太長也不好吃,蘇惟還不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