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對這樣的質問蘇惟也急了,瞪著jon吼道:“到底是我不仗義還是你心甘情願,或者說是你別有所圖。我們的生意怎麼就好端端的失敗了,那些設計稿怎麼被人註冊的,不要說你完全清白。我還認為你守在這兒就是為了那些設計稿呢,別說什麼喜歡我喜歡我的,鬼才信你。”
南在勳沒再阻止蘇惟,他坐到蘇惟身邊同樣看向jon。兩人的眼神是充滿了懷疑,甚至是篤定了jon就是那個可恥的賊。
jon簡直要暴走了,指著蘇惟怒吼道:“蘇惟你等著,我現在就去搞垮李允恩的企業,讓你看看那些事到底是不是我做的。”
蘇惟冷漠的看著他,卻是不肯開口說一個字。反倒是南在勳冷笑一聲說道:“不必了,現在恐怕是你也搞不垮她了。南氏被她吞了大半,我母親就是因為這事住的院。”
這個訊息成功轉移了這場爭端,jon眼蘇惟同時不可思議的看向南在勳。就聽他又說道:“不知道她背後有什麼靠山,也許是我母親的失誤給她鑽了空子。當初這家酒店時就是隻過到她名下,她並未出一分錢。”
就是從這家酒店開始,李允恩一點點的蠶食了南氏的產業。到現在他們結婚還不到一年,南氏七成的產業都已經到她手裡,就算是有些還沒過到她名下的,也已經被她掌控。
而南在勳父母對此卻無能為力,因為李允恩背後有個誰也不知道的強大靠山。
jon也不顧再跟蘇惟爭吵,問南在勳道:“她能靠上什麼人,難道是駐韓美軍的人嗎?”
南在勳搖了搖頭:“這個查不到,但很不可思議的是青瓦臺事件時她竟然立了功,這很莫名其妙。我想不到有什麼事能讓她跟青瓦臺建立關係,而且還非常受重視。”
蘇惟聽得一頭霧水,茫然的問:“青瓦臺出什麼事了?”
jon跟南在勳對視一眼,南在勳解釋道:“一次刺殺事件,不過沒什麼太大影響,一直封鎖訊息。要不是我父母都在軍方,我也不會知道。”
蘇惟點了點頭:“我記得在1968年的時候有過一次青瓦臺刺殺,是北半島上派來的人。當時有一個受傷特別重的,甚至腸子都被打出來了。他熟悉邊境雷區,成功在雷區躲過了追擊。回國後他步步高昇,後來成為北半島非常重量級的軍事長官。現在他在國內外擁有很多粉絲,在中國也有很多人崇拜他。”
南在勳緊張的看了jon一眼,發現他並沒什麼反應,這讓他心裡更加擔心。
剛要扶蘇惟躺下,jon上前來拿走床頭櫃上那碗粥說道:“我去換一碗熱的,讓她吃完再睡吧。”
jon出去後蘇惟問南在勳:“李允恩吞了南氏那麼多產業,怕是就想逼你回去吧?”
南在勳點了點頭,在蘇惟臉上親了一下才說道:“我不會回去的,正在說服我父母,把剩下的產業交給我管理,用不了幾年我還能重振南氏。而她這麼惡毒的心腸和手段,我父母要是再糊塗下去,怕就不光是侵吞產業的問題了。”
“真想不到,看上去簡簡單單的一個小姑娘,竟然有這樣的城府。”蘇惟想想就覺得可怕。
南在勳輕笑一聲,很是諷刺:“李家子女眾多,你覺得沒有手段她能在眾多的子女中被家族重視嗎?貴族這個階層就是這樣,表面光鮮,骨子裡卻是一個比一個狠。必要的時候,連親生子女都下得去手,更別說我們這種名義上的夫妻了。”
“你們的世界可真恐怖,我還羨慕過呢,看來還是自己的小日子舒坦些。”蘇惟說著就往南在勳懷裡拱了拱,結果碰到了針頭,疼的倒吸一口涼氣。
然後看著點滴管嘀咕:“我真服了,你們這邊的復古到底要做到什麼程度,這種針管多少年不見了,都快成老古董了。”
南在勳幫她把剛動歪了的針頭正好又重新粘上膠布,jon這時也送來了熱粥。
接過粥來南在勳就衝jon冷了臉:“我回來了就不勞煩你了,回去歇著吧。”
jon氣呼呼的轉身就走,到門口回頭看了蘇惟一眼,結果蘇惟的眼睛都快長到南在勳臉上了。
直到門被關上,南在勳才一邊喂蘇惟吃粥一邊跟她說:“我想做醫療器械,現在我媽把南氏剩下的產業交給我了。不過這家酒店李允恩不肯轉手,暫時還要顧忌著她。”
“你不用顧忌我,儘管發展南氏,最好是反拿捏住她,就算制不住也能平衡一些。”
南在勳點了點頭:“我會的,我父親想透過美軍給李氏施加壓力,可我並不認為這麼做合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