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鏡子裡,他看到了一個不失帥氣,但卻老了許多的自己。沒錯,他剛才看到的林善宇就是這樣。
徐正澤牽著林善宇的手站在衛生間門口,看著一臉驚詫的南執與:“會長,不知道為什麼,一覺醒來善宇就這樣了,可我沒變吶!”
南執與在鏡子裡看著林善宇:“我變成這樣可以理解,因為這裡有另一個我,可善宇你怎麼會?”
林善宇都快哭了,搖著頭說:“我也不知道啊。”
南執與苦思冥想還是不懂,於是對徐正澤說道:“讓善宇先跟我一起留在這兒,你去太太屋裡看看,那兩個孩子有沒有什麼變化。”
徐正澤答應一聲就往出跑,到了蘇惟房間時,就看到了愣在床邊一動不動的蘇惟。
還有50歲的南在勳守在蘇惟身邊,徐正澤看著床上兩個孩子驚的眼珠子都快瞪掉了,指著其中一個孩子問:“這、這是哪個?”
蘇惟茫然的抬起頭看著他:“他是樸特助的兒子。”
徐正澤兩條腿都軟了下去,下意識的搖著頭:“不可能,這不可能,他怎麼會是樸特助的兒子?!”
蘇惟指著另一個孩子說道:“那個是我兒子,我兒子啊!”
說完她已泣不成聲,而50歲的南在勳還呆愣在那。
徐正澤也癱在地上,眼睛一直盯著樸特助兒子那張臉。而此刻剛剛滿月的兩個孩子,已長成成年的模樣。只是他們的行動和心智還保持著剛滿月的狀態,在床上蹬著腿,身上蓋著毯子。
兩個都不會講話,也不會咿呀,不時的一個揮動手臂就會碰到另一個,被碰到的就哭出聲來。
那是嬰兒的語調,可卻是成年男孩的聲音。
徐正澤反應了好一會兒,才站起身來道:“我去給他們找衣服。”
50歲的南在勳苦笑著:“可沒有成人尿不溼怎麼辦?”
蘇惟這時也止住了哭聲:“我用嬰兒的幫他們改。”
徐正澤都走到門口了,聞言回頭道:“好像是當時買尿不溼時買錯了,有一箱成人的,我去找找。”
沒一會他拖了兩個紙箱過來:“有兩箱成人尿不溼,我幫他們穿上吧。”
南在勳上前道:“我跟你一起。”
只不過才滿月的兒子,蘇惟已經沒辦法幫他換尿不溼了。直到兩個男人幫兩個孩子穿好尿不溼,又穿上睡衣,蘇惟才過去捧著自己兒子的臉親了一下。
徐正澤為難道:“這要給他們吃什麼呀?”
蘇惟想了想也不確定:“要不先試試奶粉,再添點有營養的流食?”
南在勳點了點頭:“也只能這樣了,我去準備吧,正澤去告訴那兩個,以後都不能輕易過來了。”
蘇惟起身道:“我去見他們兩個吧,讓正澤先替我在這照顧這兩個。”
南執與跟林善宇兩人現在都是三十多歲的樣子,不過蘇惟告訴他們:“你們兩個現在應該是快進了二十年。”
兩人點了點頭,蘇惟看向林善宇道:“你的生日是1990年10月10號,出生時間你應該也知道,就是樸特助生你的那個時間。”
聞言兩個男生都驚呆了,蘇惟對他們點了點頭:“對,你們聽到的沒錯,善宇就是樸特助的兒子。”
南執與的手開始顫抖,嘴唇也顫抖起來,看著他的眼眶漸漸紅了,雙眼盈滿了淚水。
蘇惟起身緩緩張開雙臂,同時眼裡也盈滿了淚水,哽咽著開口:“執子之手,與子攜老,南執與,我的兒。”
南執與沒有撲向她的懷抱,而是撲通一聲跪在蘇惟面前:“媽媽,我的媽媽,原來你真的是我媽媽。”
他每叫一聲媽媽就給蘇惟重重的磕一個頭,蘇惟把他從地上拖起來,緊緊的擁抱著這個比她高了許多的兒子:“兒子,媽媽為你驕傲,原來你真的是我唯一的親人。”
兩母子擁抱了許久,誰也捨不得放開。又一次敲門聲響起,南執與瞪著眼睛吼道:“誰呀,總敲老子門做什麼?”
門從外面開啟,又恢復了29歲的冷麵南在勳邁步進來,瞪著南執與想說什麼,見這兩母子哭紅的眼睛又憋了回去。
蘇惟握住南執與的手,跟南在勳說道:“在勳,原來執與是我兒子。”
南在勳冷哼一聲,嫌棄的瞪著南執與道:“生個這麼蠢的兒子,有什麼可驕傲的!”
這話一出南執與就氣呼呼的瞪著他跟蘇惟告狀:“媽,他說我蠢。”
蘇惟回身在南執與臉上摸了一把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