30歲的主場南在勳這時才敢抱著蘇惟的兒子過來餵奶,蘇惟一邊給兒子餵奶一邊跟他說:“你沒受什麼傷就去廚房幫忙吧,這孩子放我這兒就行。”
“也好,我在廚房幫忙也不耽誤過來幫你帶孩子,一會兒我回去收拾一下,直接搬一樓住吧。”
“行,不過你每次出房間時要跟執與打個招呼,我這屋常有人來,你們別撞上。”蘇惟說著回頭看一眼修補過的破窗戶,嘆了口氣道:“這棟樓怕是再經不起一場震動了!”
“電話不管用了,一會兒我去找執與,還是每人發一個對講機吧。”
“行,但我就暫時不要了,怕影響孩子休息,這屋的你可以給善宇,他一直在這兒照顧我。”
南在勳出去時,蘇惟一直看著他的背影,她眼裡沒有一點感情。是看透了,還是耗盡了,她不知道,也不想知道。
徐正澤在去給樸特助送月子餐時,看到她跟李允恩把那孩子弄得髒兮兮的,兩個人還手忙腳亂。
他無奈的又把孩子抱了回來,交給蘇惟道:“太太,我真是看不下去了,小會長再放在那邊,恐怕都養不大。”
蘇惟接過孩子:“你去幫我弄些溫水來,給小執與洗洗澡。”
這時53歲的南在勳進來,接過蘇惟懷裡的孩子道:“我給他洗吧,你還是少碰水的好。”
蘇惟朝他笑笑,又跟徐正澤說道:“善宇這些天累壞了,我看他有點感冒,這幾天讓他歇著吧,回頭你去藥庫裡找點藥給他送過去。”
“謝謝太太,這些天我會過來幫忙的。”
老南在勳笑了:“行了,你不用非替善宇幹一份,這邊有我在呢。”
本來南執與打算過來看蘇惟,一聽說兩個孩子又都在她這邊兒了,就只能忍著不敢過來。
林善宇身子是真的很弱,這些天沒日沒夜的忙活,這一病就是半個多月,好了之後人也瘦了一大圈,可把個徐正澤心疼壞了。
當然這是後話,這裡就不提了。
兩個南在勳晝夜輪值照顧蘇惟跟兩個孩子,還算承受得了。樸特助現在除了按時給兒子餵奶,平時沒人再讓她帶孩子了。而每次餵奶徐正澤都會一眨不眨的在一旁盯著,之後把孩子送回去就找南執與說:“會長,我盯著樸特助把你餵飽了,我給拍的奶嗝呢。這會兒睡著了,我才過來告訴你的。”
南執與每次都會真心的跟他道句謝,徐正澤就一本正經的說道:“會長,我告訴你這些不是邀功的,是怕你擔心。”
兩個孩子終於滿月了,南執與張羅了一頓滿月宴。而他卻不能親眼去見證,因為其中一個孩子是他自己。
但他看到了影片,蘇惟坐在椅子上,一手抱著一個孩子對著鏡頭說:“執與,從親手接你來到這個世界那一刻起,我就認定了你也是我的兒子。我會用心把你養大,跟弟弟一起健康快樂的成長。我感謝你,感謝你這一路走來為我做過的一切,你永遠是我的親人,跟弟弟一樣,是我最重要的親人。”
她身旁站著9歲的冷麵小正太,用嫌棄的眼神看著蘇惟的兒子,又用冷漠的眼神看著樸特助的兒子。
在錄影的徐正澤問道:“太太,您的兒子叫什麼名字呀?”
蘇惟看著自己的兒子,慈愛的笑著說:“他叫惜惜,珍惜的惜。大名我還沒想好,或許就隨他哥哥,叫南惜與吧。”
9歲冷麵小正太低聲喃喃著這個名字:“惜惜、惜惜……”
他突然抬頭看向鏡頭,嘴角露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笑。南執與看到這裡覺得渾身都起了一層雞皮疙瘩,這個人簡直太恐怖了。
9歲小正太退場後,出來的是9歲的暴躁少年,也就是惜惜的親爹。
他用看怪物的眼神看著蘇惟懷裡的孩子,盯著看了好一會,嫌棄的別過頭去:“這東西一點也不可愛,我才不認他是我兒子呢。”
蘇惟氣的一腳踢出去:“滾,你再敢嫌棄我兒子,就永遠給我滾。”
他訕訕的閃到一邊兒去了,嘴裡卻小聲嘟噥著。雖然聲音很輕,可蘇惟還是聽到了。
他說:“再過20年我生兒子也不晚,你卻不一定生得出來了。”
蘇惟閉上了眼睛,深呼吸、深呼吸,再睜開眼時她嘴角帶著笑,把孩子交到徐正澤手上,朝他揮了揮手道:“送回我房裡去。”
徐正澤沒來得及關掉錄影機,把兩個孩子交給蘇惟房裡的53歲南在勳後,他再回來錄影機三角架已經倒了。
9歲的暴躁少年抱著頭縮在角落裡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