初藥單上有。”
南執與從口袋裡拿出一管藥膏來給了蘇惟:“善宇剛拿出來的,直接給你這邊帶了一管。”
“那還用不用冰敷了?”
南執與想了想:“應該不用了吧,你塗上藥還怎麼冰敷啊。”
蘇惟點了點頭:“那你跟我進來,我有話跟你說。”
南執與不滿道:“那一壺咖啡都沒了,就剩我那一杯,我還要回去喝呢。”
蘇惟白了他一眼:“還喝呢,你應該感謝我這會兒叫你過來。”
說著話兩人就進了門,南在勳還在扁著嘴生悶氣。
蘇惟給他塗藥,整個人這才緩過來,得意的眼睛都彎了起來。南執與一臉嫌棄,他還朝南執與揚揚下巴,這炫耀勁兒簡直幼稚極了。
直到塗完了藥,蘇惟洗過手回來才跟南執與說:“剛才那個醫生聽說你爸燙傷了,做為醫生她沒先問傷勢,而是第一時間又去煮咖啡了。”
南執與點了點頭,看著一臉得意的南在勳不由得又嫌棄起來。
真是了,懶得理這個幼稚至極的中年父親,真想遮蔽了他。
“你說這個我也注意到了,我當時聽說你找我就把剛要喝的咖啡放下了,醫生還勸我說先喝了咖啡不急,你這邊應該沒什麼重要的事。”
蘇惟眼神頓時冷了下來:“看來她是狗急跳牆了。”
南在勳這時也收斂了得意的神情,說道:“這樣的話,這人就不能再留了。可我們這兒又著實缺個醫生,不行我還是再去找一個來。”
南執與搖了搖頭:“恐怕再也找不來了,就算是綁一個來,以我們這些人來說,不太有辦法防備得了一個醫生。”
“先放她出去吧,反正我現在一切正常,到生的時候實在需要醫生,再找一個來就是。”
南在勳點了點頭,然後說道:“我受傷了,小惟你今天住我這邊吧。”
南執與覺得自己的三觀已經被毀的乾乾淨淨,蘇惟這會兒也沒好到哪去。
怎麼有種三宮六院的渣感覺呢?簡直渣到不可救藥怎麼破?
這三個男人是不分時機,不擇手段的爭寵,蘇惟覺得好心累。
然而她還是答應了,還一不小心答應住到南在勳傷好為止。
南執與起身,沉重的看著蘇惟,把那管燙傷藥拿起來塞給她:“記得按時給我爸上藥,而且一定要你親自上啊,不然,我怕我爸的傷……”
感受到南在勳釋放的低氣壓,南執與哈哈假笑著轉身逃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