吃飯時蘇惟又是跟73歲的南在勳在一起,兩人在餐廳裡,而另外兩個南在勳就要各自回自己房間。都在生著悶氣,又不知道如何去哄回蘇惟。
50歲的南在勳抱怨:“那個老東西真是滑頭,他老的很了不起嗎?”
南執與覺得自己沒什麼話說,悠閒的喝著咖啡,一副事不關己的態度。
29歲的南在勳是最生氣的那一個:“我年輕是我可以選擇的嗎?最初遇到她時我就跟現在沒差多少,我有什麼辦法?我怎麼去考慮遇到她時她是個老太婆的事,誰又會在年輕時偶然遇到一個老太婆,就會一見鍾情的?”
徐正澤和林善宇兩人默默的吃著飯,誰也不去接他的話。他這麼嘮叨不是一次兩次,也不是一天兩天了。
蘇惟正在烤蛋糕,南執與推門進來:“今天的咖啡很香啊,誰煮的?”
蘇惟頭也沒回的答道:“醫生,她留學美國回來的,很擅長煮咖啡。”
“哦?她怎麼突然願意伺候咱們這一大家子人了?”
南執與說著就倒了杯咖啡,蘇惟回頭看了他一眼:“誰知道呢,可能是想緩和一下關係吧。這咖啡可是她特意給咱們煮的,自己只喝了點涼牛奶。”
南執與看著杯子裡的咖啡,蘇惟開啟烤箱,頓時牛角包的香氣撲鼻而來。南執與蹲在烤箱前吸著鼻子:“這個是我認為最好的下午茶點心,沒有之一。”
“配醫生煮的咖啡正合適,可惜我懷孕不能喝,配果汁就沒意思了。”
南執與起身去開啟冰箱:“我給你熱點牛奶,或者是用牛奶煮巧克力,正好我也想喝拿鐵。”
說著他回頭問蘇惟:“早上剛開的牛奶怎麼沒了?”
蘇惟探頭看了一眼,見冰箱裡果然連牛奶的影子都沒有:“不知道啊,我沒注意,就見醫生喝牛奶了,沒見其他人進來拿過。也許是拿了我沒看到,誰知道呢,你再去儲藏室拿一桶就是了。”
這時50歲的南在勳進門,蘇惟白了他一眼就轉過身去。他訕訕的問南執與:“聽你們剛才說牛奶沒了,怎麼了?儲藏室裡也沒有嗎?”
“我沒去看,不過應該有。就算是沒新鮮牛奶,奶粉也不缺。”
南在勳也過來站在冰箱門口看了一眼:“早上那桶還是我放進去的,執與,你去儲藏室多拿點來,還是放在冰箱裡能多儲存些時間。”
南執與去了儲藏室,沒一會兒就抱了兩桶過來,開啟熱了一些。南在勳尷尬的站在蘇惟身後,見牛奶熱好了趕緊去倒了一杯給她:“喝點牛奶吧,小惟。”
蘇惟堵氣的接過牛奶跟南執與說:“執與,我也想喝拿鐵,給我做一杯。”
南執與正在給自己做拿鐵,手一抖牛奶就灑了,他抽了張紙巾來一邊擦著一邊勸道:“你是個孕婦,還是不喝咖啡的好。”
南在勳不敢勸,卻拿起咖啡壺就走。結果迎面撞上正進來的徐正澤,一壺滾燙的咖啡就那麼灑到了兩人身上。
蘇惟嚇得驚叫一聲,拿著紙巾就過來幫南在勳擦,一邊擦一邊扯著他的衣服:“這衣服太燙會傷到你,快回去換,用涼水沖沖燙過的地方。”
南在勳不顧自己燙傷,抓住蘇惟的手驚喜道:“小惟,你肯理我了?”
蘇惟氣的用力抽出手來:“什麼時候了還說瘋話,趕緊回去換衣服。”
“我手燙傷了,你幫我吧。”
南在勳這話一出口,南執與頓時翻了個白眼。徐正澤也燙傷了,他選擇默默的回房找林善宇求安慰去了。
蘇惟扯著南在勳上樓,碰到女醫生正下樓,看兩人的樣子問道:“南會長怎麼了?”
蘇惟回道:“剛你煮那壺咖啡被他弄灑了,這不都灑身上了。”
兩人匆忙走過去,身後女醫生說道:“那我再去煮一壺。”
而她說這話時蘇惟恰好回頭,兩人對上視線,蘇惟怔了一下,然後把要說的話憋了回去,只說了句:“麻煩你讓執與過來一下,我有事找他。”
“好”
兩人上樓後,50歲的南在勳一直耍著賴,藉著受傷的由頭跟蘇惟撒嬌。
“老婆、媳婦兒,小惟,我好疼,你快再用涼毛巾給我敷一下。”
蘇惟把涼毛巾塞給他:“我去找冰袋來,你等我一下。”
南在勳扁著嘴表達自己的不滿,就那麼眼睜睜看著蘇惟走了。
蘇惟剛出門就看到南執與過來:“醫生說你找我?”
“嗯,你去庫房裡找找燙傷藥,我記得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