岩漿地脈火力蒸騰,原比雲辰想的還要深不可測,他以五行妙光作甲,抵禦著火力侵蝕,乘著朱雀神,向下飛去,其肉胎火紋織圖,有極強的耐火能力,若非如此,身處灼熱岩漿中,根本防範不住火毒侵蝕。
筆直降臨岩漿深處,沿途皆是一片火紅世界,炙熱的火漿很難存在生靈,金鐵玉石也經不住這般煅燒,起初還可看到一些耐火效能極強的石柱,直到岩漿色澤轉為橙色,就更為空寂了,頃刻間他便迷失了方向。
“是上當了嗎!引我入岩漿消耗靈力”眼見四下無人,雲辰推算出中計,那殘餘的氣息早已消散,身外的五行鎧甲耗費靈力極快,很難支撐良久,他並非火道之身,現今的肉胎很難長存火漿中,正當其想離開時,下方橙色岩漿中,一股奇異的能量波動,若隱若現,在引動火力。
他乘著朱雀神又下潛了數十丈,周遭溫度上升幾層次,驀然發現一顆奇異的晶石,正隨波逐流,緩緩飄蕩在岩漿中,吸食著火力。
將晶石從灼熱的岩漿中撈出,雲辰褪去石化的外殼,置於掌中看了又看,晶石通體血紅,內斂著很精粹的火靈氣,不同於其他火中靈石,它入手冰涼,晶體中心有一簇金燦燦的小火苗在搖曳,帶著一股特殊靈性。
“火精”依照腦中典籍,雲辰判斷出此物為何,那簇金色火焰是火精無疑,這種天材地寶需火道寶地才可孕育“無獨有偶,不可能只有一簇火精孕育,它漂流而來,應該有初始之地孕養了此寶”。
將火精收於須彌鐲中,雲辰又接連下潛,似乎忘了角逐之事,隨著周遭岩漿色澤變化,五行鎧甲險些抵禦不住,他趁著四下無人,運轉起星雲佈道圖,號令火之精氣退離,直至岩漿徹底化為純金色才停下身形。
這裡焰力恐怖,金色漿水沒有普通岩漿的粘稠感,如水澤般潺潺而流,觸物即燃,靈寶沾染都會化為鐵汁,若非有星雲佈道圖護持,哪怕深知有寶物存在,雲辰也不敢犯險。
在金漿深處,雲辰看到了一層很柔和的寶光在湧動,不灼熱、不熾盛,在這極道火地,反而讓人感覺到絲絲涼意,有一群碎星般的火精石,在其外飄絮,吞食著金漿中的火力。
躊躇一番後,雲辰乘著朱雀神,緩緩飛向那個方向,他驅動星雲佈道圖,將四散的火精石抓來,收入囊中,一步躍入進入到那寶光中。
寶光不過十幾丈範圍,進入其中的雲辰瞬間感覺到身心舒泰,燥熱的火力被驅除出體外,他將光中景象,盡收眼底,這裡沉積著很多火精石,大小不一,熠熠生輝,眾多火精構架出一副火道異象,橫亙在寶光中。
雲辰凝神觀望,那裡目中劍也無法窺破,只能隱約看到,寶光中央處流淌出火道神性精華,有金漿從上空垂下,被源頭所攫取,他當即將堆積的火精石收了個乾淨,拾手摸向源頭。
永恆的寧靜被打破,寶光逐漸內斂,漏出了寶物真形,這是一顆半人之高的晶石,入手冰涼,不同於普通火精石,它極為碩大,晶體呈現琉璃色,紋刻著金色先天火道真紋,內部瀰漫大道霧靄,只是觸碰到真紋,就可感受到火道真意席捲心田,內部更是搖曳著白、金、紅三色火焰,單單隔著一層晶體,就令人心毛骨發寒,如墜火獄,靈魂都在被炙烤。
顯而易見這是一件火道秘寶,若是火道之體得之,何愁大道不欺,正當雲辰暗暗竊喜時,神覺本能在悸動,身後一束紫色火焰,襲向了他。
危急時刻,雲辰將火道之晶,對準紫焰,只見威力非凡的焰火,被火道之晶汲取,解下了危難,似乎有此寶在,萬火難傷。
“將至寶留下”炎彬不知何時踏足入地,眼中盯著那顆火道至寶,漏出貪慾,他姿態桀驁不馴,渾身斥漏著殺意“既然敢身臨火地,就不要走了,留下你,誰會知曉我得此至寶”。
聞聽此言,雲辰面色陰沉,既然對方不留餘地,他也不用顧忌什麼,此地為火脈深處,不提金色火漿,連橙色岩漿都可吞噬修者神念,哪怕他施展一些特殊術法,也不會引來玄道大能窺看。
“紫炎咒法”深邃的紫色焰火從炎彬,圍繞在雲辰身側,焚燒了一切力量,這種火焰超脫凡道範疇,哪怕前者佔盡地利有,身負丙火靈胎,也施展不出幾次,尤其他還身負傷勢,靈力損耗頗大。
“玩火,不自量力”雲辰渾身恐怖至極的氣息瀰漫,引動天地之力,他一指點出,金漿中蘊含的火力被驅策,化為一條條鎖鏈,封鎖了這片地域,他臨摹對方的法,以金漿為載體,塑造出爐鼎,想要將其收入。
“不可能,你也是火道之體,還能引動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