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金子,誰私藏金銀?通通給本軍爺交出來!”
茶亭的另一邊。
那一夥軍兵在聽到金子這個詞後,兩眼瞬間冒出精光,提起刀劍便氣勢洶洶的朝著金蟬三人走來。
“小子,大唐法律十年前就已經明令禁止,除長安和副都外,其餘的地方禁止私自藏納金、銀、珠寶!”
為首的一位看似長官的塌鼻子男人,一邊用刀身拍著桌子,一邊朝著金蟬伸出手心。
貪婪地眼神示意金蟬,趕緊把金子交出來。
“唉!”
嘆了口氣,金蟬發現愛看熱鬧的人群,早已圍滿了茶亭四周。
秉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。
金蟬把懷裡的金碎全部掏了出來,放在了桌面上。
“就這些了!”
“哈哈,老大,這麼一大包金豆子,足夠咱們去蜀都的鴛鴦樓找劉媽媽玩好幾天了!”
隊伍中的一位小兵,在看到金蟬這滿滿一大包的金子後,喜的一字眉都跳了起來。
滿是疙瘩的肉臉一顫一顫,淫賤的樣子說不出的噁心。
“鴛鴦樓?那種地方還得花錢,咱們眼前不是正好就有現成的嗎?”
塌鼻子長官,把目光移向了金蟬身邊的李楹臺和小洛陽。
泛著惡臭的猩紅舌頭,不斷地舔舐著他那滿嘴的大黃牙。
“還是對姐妹花,小的們回長安的路上,咱們有的快活了!”
此話一出,塌鼻子長官身後的那些兵痞子們,瞬間樂開了花。
原本還對軍中的紀律有些忌憚,但既然老大都這麼說了,也就不必在乎了。
“小子,私藏金銀可是重罪,按唐律要杖一百,然後發配充軍,不過軍爺我念你是初犯,留下這兩個丫頭,你就可以滾了!”
塌鼻子把金碎揣進懷裡,用刀背敲了敲金蟬的肩膀後狂妄的說道。
而他身後的其餘二三十個兵痞子,此時已經開始在幻想晚上的性福生活了。
“算了,殺就殺了吧,反正有千人皮可以換張臉!”
金蟬把手伸向了後腰,摸在了魚腹的劍柄上。
只不過。
在金蟬動手之前,李楹臺卻率先站了起來,換了面容的小臉憋得通紅,但兩個眸子卻是怒意滔天。
“大唐軍法,軍人若敢私搶民女,杖斷腰、除軍籍、再施以黥刑,你們這是藐視軍法嗎?”
此時的李楹檯面對這些人,只能仰起頭質問。
“小娘們人不大,倒敢質疑起軍爺我了。”
“來、來、來,有本事伱去告我啊!”
塌鼻子氣勢一橫,伸手便朝著李楹臺的腦袋抓去。
“滾!”
雖然李楹臺的模樣變了,但畢竟當了這麼多年的太子,突然爆發出的氣勢,倒是讓塌鼻子心裡一顫。
“我大唐居然會有你們這些敗類?”
此時的李楹臺氣的渾身發抖。
不過倒不是因為自己和小洛陽被辱,而是看見自己國家嚴明守紀的軍人們,現在居然變成了這幅惡臭的德行。
就連國之根本的軍人都變成了這樣。
“小娘們倒是脾氣不小,軍爺我告訴你,大唐已經變天了,就算我現在殺了茶亭裡所有的人,你看誰敢說個不是!”
“軍法?呵呵,唐國都他媽的爛了,哪還來的軍法啊!”
塌鼻子一把掐住店小二的脖子,把對方的腦袋死死摁在了木桌子上。
然後一刀揮下,瞬間就割掉了店小二的一隻耳朵。
“店家,我割了你的耳朵,你現在要去告我嗎?”
把沾血的軍刀甩了甩,一隻腳踩在血淋淋的耳朵上。
雖然這話看似是在問店小二,但眼睛卻挑釁的盯著李楹臺。
“不敢,不敢,我身份卑賤怎配去告軍爺您呢!”“全怪這個小娘們不懂事,掃了軍爺您的性致。”
只見店小二用手捂著流血的左臉,一臉諂媚的對著塌鼻子說道。
“你可以滾了!”
塌鼻子一腳踹翻店小二,然後拎著刀便朝前走了過去。
“小娘們,被賣去窯子,還是伺候我們兄弟一夥到長安,你自己選吧!”
塌鼻子這人似乎很有徵服欲。
他不但想要了李楹臺的身體,還想讓李楹臺從心底徹底的折服於自己。
“你該死!”
李楹臺把手摸向腰間,不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