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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別瞎轉悠了,我記得村尾住著個書生,他家可能有書,不過我記得他當年勵志要考狀元,然後去長安為我大唐效力,這麼多年了,也不知道考上沒考上!”
遠處。
李楹臺把大包小包的東西塞入馬車後,便朝著金蟬和小洛陽的方向跑來。
“走,就去那裡碰碰運氣。”
搜了十幾戶都沒看到半本書的金蟬,此時只能聽從李楹臺的建議。
很快,三人便到了村尾一戶破舊的小茅屋前。
“還是和十三年前一模一樣,看來這傢伙果然已經高中進京了!”
李楹臺笑呵呵的朝院內走去。
推開咯吱作響的破門,只見撲面而來的便是嗆鼻的塵土,和腐爛的酸臭味。
“怎麼會這樣.”
剛一進屋,便見房樑上掛著的粗麻繩處,高高吊起一具枯瘦如柴,渾身佈滿屍斑的半截屍體。
而屍體的下半身,早已被野狗之類的動物啃食乾淨,就連腿骨都不知道去了哪裡。
“呂大哥”
李楹臺嗓音逐漸變的沙啞,當年那個意氣風發為大唐而讀書的青年,怎麼會死的如此悽慘。
一旁的金蟬屏住鼻息,朝著屋內走去。
只見破舊的老書桌上,留下了一封絕筆。
“唐王昏庸,輕信妖道,國家已亡,百姓苦也。”
“三十載苦讀聖賢,不過一場春秋大夢,而已!”
金蟬表情凝重的看著紙張上短短的幾行字。
只是不知為何,他突然想起了南荒那個,棄筆提刀的白衣書生蘇復。
拔出魚腹劍,金蟬割斷了房頂上的麻繩。
然後在把屋內的所有書卷都搬上馬車後,便一把火燒之。
“金蟬,大唐這是怎麼了?”
火焰的高溫,燒的李楹臺兩頰通紅。
“去長安親眼看看吧!”
金蟬淡淡的說道。
火焰越燒越旺,已經在坐上馬車的李楹臺,還是時不時的探出頭,朝著書生家的方向望去。
“唉!”
李楹臺嘆了口氣,她想不明白僅僅過了十三年,大唐到底發生了什麼。
雖然唐王現在要殺了自己,但論治國安民和文治武功,自己的那位父親絕對是一代明君。
甚至在十三年前的中原七國中,唐國也算的上是國泰民安,百姓最幸福的國家之一。
“輕信妖道、輕信妖道.”
李楹臺低聲默唸了起來。
“金蟬,我想起來他是誰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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