撫摸在自己的肚皮上。
只見男人剛把話說完。
刺啦一聲,似如什麼東西被撕裂了一樣。
從透明的肚皮朝裡看去,只見裡面頓時如翻湧的紅色江河。
食物的殘渣和其他碎掉的東西攪拌在一起。
而一個模糊的人影,似乎在不斷地用手舀起這些東西。
此時的中年男人,口中不斷湧出血沫。
渾身都在抽搐、痙攣,軀體的表面佈滿了暴起的青筋。
豆大的汗粒從額頭滴落,面板則像是被抽乾了血一樣白如砒霜。
不過在他的臉上,卻看不到絲毫的痛苦、害怕。
只有亢奮到了極致的喜悅。
“弩箭手,放箭!”
李信當機立斷,朝著屋外的李家軍大喊一聲。
瞬間。
齊刷刷的黑色箭矢穿過門窗,無一遺漏全都密密麻麻的紮在了男人的肚皮上。
男人痛苦的喊聲震耳欲聾,大有掀翻廟堂屋頂的趨勢。
只見在哀嚎過後,男人捂著扎滿箭矢的大肚子,以一種怪異的姿勢從地上直立而起。
一隻手扶著腰,另一手朝前伸出,似乎是想抓住什麼東西一樣。
“哼,邪祟!”
李信拿過身邊衛兵手中的長矛,然後蓄力擲出。
長長的鐵矛直接貫穿了男人的腦袋,然後死死的插入了地面。
頭顱穿在矛柄上,身子和肚皮向上挺起。
這幅慘樣嚇的一旁的眾人紛紛把目光移到了別處。
“爹,爹!”
突然。
男人肚子裡的“娃”躁動了起來。
緊接著,只見插滿箭羽的肚皮被撕裂成了兩半。
混著血液的紅色羊水、食物的殘渣、還有絞碎的內臟,一股腦的全都流了出來。
腥味夾雜著腐爛的惡臭,讓嬴氏宗族的廟堂變的比屠宰場還要難聞百倍。
而在大堂中央。
只見一個渾身都沾滿白色粘液,大約只有十歲左右的小男孩,從男人破開的肚子裡鑽了出來。
他的右手拿著一副青銅面具。
最讓人毛骨悚然的是,這男孩的長相居然和死去的中年男人極其相似。
要說是真的“父子”也並不為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