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個殺人魔頭,少有人知道他的出身和來路,只知道他練得是一身少林鍛體的功夫,還有一門閉氣內功。說他的力道有多大,腳程有多快,其實都不盡然,只是他那一身枯骨般的血肉卻是刀槍不入,水火不侵。
他剛出現在江湖上的時候便已經是一副老人模樣,他喜歡殺人,而且隨性殺人,短短几年間就與許多門派結下了仇怨。
不過從來沒有人能夠將他拿下,因為別說刀劍了,便是將他置於深潭之中他也能自己走出來,烈火灼燒他也能毫髮無傷,甚至可以不進飲食,只靠內氣而活。
他很棘手,有很長地一段時間朝廷和江湖都拿他沒有辦法,直到白雲公子江憐兒用一手擒拿術將他縛住,才將他送進了天牢。
但是那時朝廷也不知道該如何處理這人,於是就有人提出,將他用重鎖鎖起,關進了牢房裡,不予他吃喝,隨他自生自滅,皇上應允了。而這一關就是二十餘年,本以為他會被耗磨至死,卻沒想到現在又叫他跑了出來。”
說完這些,嚴亭之又給自己到了一杯茶。
“你應該聽說過,最近江湖上的穿胸殺人一事吧?”
李駟還在考慮著面對這麼麻煩的要怎麼應對,聽到了嚴亭之的話,下意識的應了一聲。
“嗯,聽說過,怎麼了?”
“那便是他做的。”嚴亭之舉著茶杯說道:“今天早上,我又接到了訊息,泰山派的鐘南集鍾道長,也已經死在了他的手裡······”
李駟的神色頓了一下,然後沉默了下來。
因為真是這樣的話,他這次犯的過錯,著實是有些太大了些。
大到應該足以將他這些年攢下來的陰德,虧個一乾二淨。
看來,他此番不只是要給朝廷一個交代了,還得給江湖一個交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