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尖,癢癢的。

盛無極挺直腰坐好,看著蘭與書:“那我得感謝蘭導把我叫醒。”

或許是昏暗的環境給人安全感,蘭與書變得有些肆無忌憚,他忽然笑著問:“盛總,你有沒有聽過一首關於晨昏線的詩?”

盛無極笑了一下:“我可沒蘭導這麼浪漫還會背詩,不過你既然提到了就唸來聽聽唄。”

蘭與書面對著他,不說話,過了一小會兒才緩慢而有力地念了一首短詩。

——光明與黑暗交匯的界限,一隻藍色的鴿子在跳舞。當世界於晨昏線中長眠,我看見一朵盛開的玫瑰。

明明只是一首詩,盛無極突然覺得,那隻鴿子好像不是在晨昏線上跳舞,而是飛到了自己的心臟上,尖利的爪子踩著他,可能是不小心抓了一下,讓他有點痛,但更多的是有點癢。

他想,原來蘭與書讀詩和他講電影一樣,聲音很好聽。

不過他不太理解這首詩想表達的是什麼,於是他語氣認真地問:“雖然我理解這是文學,但我還是想問,這是哪個詩人寫的?鴿子不都是白色的嗎?而且,玫瑰一般晚上不開,那這首詩要表達什麼?”

蘭與書:“……”

自己難得給人寫詩,想著不露痕跡地念給他聽,結果……瞬間垮掉。

蘭與書忍不住在心裡罵了一句——這個傻逼!

他深吸一口氣,從榻榻米上坐起來躺回床上,蓋好被子,露出一雙幽幽的眼睛:“沒表達什麼,大概是寫詩的人在無病呻吟,睡覺吧盛總,困了。”

盛無極:“……”

怎麼感覺蘭與書對他的提問有點無語?

【作者有話說】

修文修到這裡,發現我這個笨蛋過於注重推劇情而省略了兩個人在斐濟互動的情節,後期完結後會把斐濟遊寫成番外放出來,算是補足兩個人情感的轉變。這裡就不再補充了(謝謝收藏我文章的小夥伴,你們的收藏讓我很有動力修文寫文,我會對看文的你們負責的!)

0904已修

又危險了

回到b市後,蘭與書全身心投入到《硬幣》的籌備工作中。一週內和孫茹茹把劇本改好拿去送審,同時跟大學時期合作拿了獎的美術姜珊珊以及攝影魏子豪聯絡。大概是運氣比較好,這兩個人都表示正好最近剛剛殺青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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