簡直截了當的跟我說,我覺得你朋友有問題。
我愣了一下,說誰,王胖子?
簡點了點頭:“他跟我們剛見面的時候好像變得不一樣了。你有沒有發現他的面板越來越白。”
我搖搖頭,不想再跟簡談論王胖子了。實際上我自己也有一種不好的預感,但是到底是什麼,無論如何也說不上來。但是我的直覺告訴我,王胖子還是那個王胖子,他沒變。
這是直覺,還是盲目的信任,我自己也有點拿捏不準。
簡的目光有些鄙夷,對那個名叫尼康的黑人說了一句什麼話,我卻聽不懂了。不過他們兩個的神色告訴我,我們之間已經發生了猜疑。
我在想,一定是王胖子組哦了什麼猥瑣的事情,讓簡對他心生反感了。不過到底王胖子是怎麼認識的這個歐洲貴族,卻讓我無論如何也想不明白。結合這些日子來他變得越來越健談的話語,我立馬就想當著他的面問個究竟。
眼看簡和尼康還湊在桌子前,研究附近海域的地圖。我一個人呼呼地生悶氣,便出了門,去找王胖子。
附近找了一圈,剛才還在抓小鳥的王胖子卻沒影了。
喂!
我喊了幾嗓子,卻沒人答應我。
忽然,有一隻手抓住了我的手臂,把我嚇了一跳。我轉頭一看,是陳教授那老傢伙。
他特別興奮地對我說:“看這個!”
手裡抓著的,還是那些白色的笨重小鳥。我他嗎心情急躁,吧唧一巴掌打在陳教授的手臂上,怒喊道:“幹什麼,你們一個個,怎麼都變得這麼奇怪了!”
陳教授有些蒙了,他呆呆地看著我,又擦了擦自己的眼鏡片。之後緩緩道:“額,你怎麼了?”
我這時候才意識到,自己的脾氣有些暴躁。怎麼會變成這樣?我心中一動,只好撓撓頭:“這個,咳咳,對不起哈,陳教授,是我失禮了。”
他也沒把這件事放在心上,又跟我詳細說了他的發現。原來這些白鳥竟然沒有肛門,眼睛也是閉著的。
我納悶了,自己去巴拉了這些鳥的屁股和眼睛,確實是這樣的。這種感覺很詭異,彷彿這些鳥不是活物一樣。難道真的是有一個全新的物種被我們發現了?我可和陳教授不一樣,我對此事完全是保持一種陰謀論的態度。
至於他一門心思的想要尋找這些鳥兒的特殊之處的由來,卻讓我一點興趣也沒有產生。這個小島此時彷彿是一頭沉睡的海獸,等著一旦醒過來,就把我們這些人吞進他的肚子裡去。
我想起來希臘神話中,幾百年不動彈在大海上飄蕩的巨型烏龜。它們身子上堆著的土形成了陸地,上面生長著樹木和一些動物。
這些動物都是由海船停泊在這裡,逐漸繁衍出來的。因此還真有可能,誕生一些新奇的生物。或者說,這些生物的產生是因為某種特殊的環境變化。
我思緒如麻,如果比阿碧在這裡,她一定能幫我參謀,開啟我心底裡的疑惑。她總是能夠幫助我最理性的思考,從而找到事情真相的答案。
不過這個時候我只能自己去面對,阿碧不在這裡,我也不希望他在這裡。
之後,我覺得最重要的事情是找到王胖子。剛才陳教授的眼中,好像也有著那一層霧氣若有若無。我不知道這意味著什麼,這個小島好像變得越來與危險。
當天晚上,我們在別墅中睡覺休息,可惜王胖子還是沒有回來。本來我在林地周圍轉悠了一圈,仍然沒發現他的蹤跡。我以為他是跑到外面去抓那些白色的小鳥了。但是天色黑了之後,還是不見他的蹤影。
第二天早上,不顧簡和陳教授的勸說,我毅然決然打算離開別墅,一個人去尋找王胖子。
簡似乎對我的做法嗤之以鼻,她覺得王胖子很可能幹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去了。至少在她的臉上,我看不到什麼除了能被稱為厭惡之外的情緒。
但是無論如何,王胖子是我的朋友。我不洗去找他,不管是死是活,一定要找到他。
……
我帶上了足夠三天左右的淡水河食物,在我看來這個小島應該大不到哪裡去。但是以防萬一,我還是帶上了指南針,以免碰到意料之外的特殊地形。我對簡說如果三天之內還不回來,就讓他另做打算。
我不知道自己說這話時什麼意思,另做打算是讓她直接拋棄我們嗎?
也許不是,總之我很難相信這個長相甜美的金髮女子,會做出這樣的事情。她姓氏裡邊似乎帶著一股傲氣,讓她難以違背自己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