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廟,就在我老家這裡。
佑明
大魚廟裡恐怕“有事”。
給大何遞了個眼色,鄭彬悄步上前,謹慎地先走到外牆門洞邊上探眼向裡窺去。王久武緊跟在他身後,微踮起腳越過鄭彬頭頂,看到牆內居然站滿了人。院落中幾乎沒有多餘下腳的地方,幾十個青年男人把守在大魚廟正殿門外,個個黑西裝白襯衫作安保打扮。為首一人年紀稍長,戴副墨鏡,正用一隻手牢牢擒住史明的胳膊。
“我認得那傢伙,”雙眼盯著那個墨鏡男,鄭彬低聲說道,“雖然不太乾淨,但好歹是鼎躍集團的。”
“這些都是鼎躍的人?”王久武也壓低聲音。
“畢竟出事的是孫雅薇。但看這幫人的意思,怎麼也不像是來協助保護現場。”
“鄭隊,需不需要叫增援?”
“用不著,鼎躍集團又不是什麼黑社會組織。”
說到這兒鄭彬正了正警帽,閃身出來,帶著大何昂首闊步走進院內。
王久武則繼續跟在鄭彬身後,有意拉開了幾步,避免出現遭人包抄的可能。他不動聲色地觀察四周,餘光瞥見正殿門上貼的封條印有“鼎躍集團”的字樣,忍不住抬了抬眉梢——不怪基金會顧問考慮極端,某種意義上講這種“地頭蛇”企業比所謂的“黑社會”更難對付,畢竟低階的流氓團伙可不敢公然搞這一套。
“怎麼回事?”
那邊鄭彬一路走到墨鏡男面前,凜聲發問。
對方顯然也眼熟鄭彬,臉上笑容客套,嘴裡的話卻還是如此討嫌:
“我們孫董馬上就到,在此之前,沒他的命令,誰都不準進現場。”
“誰都不準進?包括警察?”鄭彬掃了眼他抓著史明胳膊的手。
“當然。”
“我說怎麼不見轄區派出所的同志和大魚廟工作人員,”刑警冷笑,“好大的威風,人說趕就趕,門說封就封,你們孫董真把東埠當自己家了?”
“巨鯤街可是鼎躍的產權,連街口的牌樓都是我們集團投建的。”墨鏡男回答得相當傲慢。
“先不談你跟鼎躍集團的‘關係’,”鄭彬嗤了一聲,“單論你嘴裡的這個產權,你敢說其中包括大魚廟?就不怕東埠人把鼎躍大廈掀了?”
“還‘沒他的命令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