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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打算拼死一搏的時候,那人卻將短匕收回袖中,緊接著伏身而下,猛地抱住他的腰身。

翻滾之間,兩人捲進被中,一轉成了灰眸的年輕人臥壓在這個姑娘身上。

剛才被扯松的領口因此垮散開來,龐新娟索性左右攤開前襟,露出貼身的胸衣。

“你——!”

陰闌煦身上的病號服被她一把撕開。

恰在這時,王久武推開了門。

——病床之上,被下糾纏,肌膚相貼,嬌呼嚶喘,似是春宵歡愉之態。

“呃,抱歉,我該先敲門。”

褐眼的青年一愣,慌忙避開視線。

作者有話說:

又是死線衝刺,一天四更,搞起!

目前

屬於陌生人的體溫傳來,混雜著一股脂粉甜味,嗅覺靈敏的陰闌煦幾欲作嘔,立刻就要掙離,卻被龐新娟用腿緊夾住腰肢,不得脫身。

這令他惱怒無比,想開口呼叫王久武過來。尚未啟唇,刺殺未遂者便立即識破他的意圖,抬臂環上這人瘦削的頸肩,用力向自己壓下。

欠缺氣力的年輕人掙了一下,卻連頭都抬不起來,伸手欲推,手臂也被箍住動不了分毫。身下的姑娘接著更是微仰上身,以唇封口,直令他發不出一絲聲響。

而後,基金會的“獵犬”遂裝作出一副嬌嗔模樣,模糊不清地假意拒絕推擋,“別,別,有人在看呢”,卻故意挺擺纖體,攪動唇舌發出嘖嘖水聲。於是,明明陰闌煦才是被制住的那個人,此刻反倒顯得是他流連溫柔鄉,甚至不可自持到有人進門也無法停止。

於是,在門口的兩人看來,病床之上被浪顛蕩起伏,猶是歡愛情濃當場。

雖然王久武開門之後立刻重新掩上了門,但站在他身邊的貫山屏還是看清了病房裡的“旖旎春光”。兩個男人面面相覷,彼此不知該說什麼,只好一起尷尬地守在門口,一時竟都有些手足無措。好在,很快,被撞破春景的當事人之一從裡面開啟了門,身上裹著被子,頭也不回地匆匆跑離了這條走廊。

似是因為汗溼,女人的長髮粘糊一臉,令青年看不清她的長相,也就更無從判斷那像是被手抹過的模糊一團赤色,究竟是紅暈還是其它。

這兩個男人又在門口站了一會兒,然後才小心翼翼地推門進去,這次先敲了門。

病床之上,灰眸的年輕人合攏了睡衣,癱靠著床頭,仍是一副反應不過來的模樣。唯有他的胸膛不斷激烈起伏,似是力疲,又似是惱怒。

“抱歉,我不知道今天還有‘客人’來……”

褐眼的青年再次道歉,然後尷尬地轉移了話題:

“那個,貫檢擔心你的身體,來看你了。”

拎著粉康乃馨花籃的男人僵立原地,機械地點了點頭,像是仍不敢相信自己剛才看到了什麼。而後,他總算稍稍找回了往日的理性沉穩,出於職業習慣不禁皺眉:

“陰顧問,剛才那個女人是你的伴侶?如果是‘特殊職業者’,這是絕不——”

“貫檢,”王久武連忙打斷他的話,“花籃交給我就好。”

他半搶半接,從檢察官那兒接手花籃,走到病床邊將其放於床頭櫃上。餘光一掃,病床之下,有個泡沫包裝盒露出一角。基金會顧問立刻藉著給搭檔掖好被角的動作掩護,悄悄將泡沫盒踢了進去。

病床之上,陰闌煦縮在被下,仍低垂著頭,雙手卻漸漸緊攥成拳。

少有的怒火延燒。

龐新娟的行為於他而言堪稱挑釁,甚至可以說一種惡毒的報復——

他曾被侵犯一事,當時基金會雖下了封鎖令,但不知是誰惡劣地將它散播了出去,以此羞辱這個傲慢無禮的年輕人;這事在成員中不是什麼難知曉的秘密,carnivore無從反抗前搭檔襲來的蠻力,於是接著被制住,於是接著被侵犯。

一如剛才,即便47沒有作出實質性傷害。

“那個女人——!”

王久武聽到陰闌煦咬著牙說道。

他剛想說“我不會問她是誰”,那邊年輕人突然抬頭,淺灰的眸眼因慍怒在陽光下微微發紅,看向他的眼神中,代表危險的光芒亮得駭人。

“過來。”

陰闌煦的聲音變得有些嘶啞,低聲喚了青年一句。

“什麼事?”王久武雖察有異,但還是應聲走近,俯下身想聽清他的需求。

回答他的並非言語。

灰眸的年輕人突然抬臂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