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
親,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
分卷閱讀130

外走去。

褐眼的青年跟在他後面,一臉歉意。

從兩人身後,傳來花籃被拂落在地的聲響。

作者有話說:

不錯,這張標題的意思就是(夫)目前(犯)!

這個文終於狗血得有意思起來了。

不過老陰確實沒有別的意思,只是想改改嘴裡的味。

白風

其他病房都虛掩著門,聽不到裡面傳出一點兒聲響;樓層中央的護士站竟無人值守,只有電腦的螢幕還在閃爍微光。除了一前一後走著的兩個男人,住院部頂層的走廊上沒有第三個人,白日之下,靜得可怕。

但眼下那兩個人各懷心事,都無心關注此等反常。

似是真被陰闌煦無禮的行為激怒,貫山屏面有慍色,出病房後一路上沒有說話,直到站在電梯前,也仍像個冰雪雕成的玉人。望著這人緊繃的下頜線條,王久武自感不好多言,默默抬手按下電梯向下的按鈕。橙黃的電子光晦暗亮起,曳引機運作的機械響聲,像槍手緊張地子彈上膛。

怒意之下的沉默壓得人喘不過氣。

“王顧問。”檢察官突然出聲。

如同沉默中有人扣響了扳機。

他轉過臉,定定地看了身旁的青年一會兒,連電梯到達都沒有注意。檢察官沒動,另一個人自然也不敢妄動,見無人走進轎廂,電梯門很快再次闔攏,慢慢向下沉去。

按鈕橙光熄滅。

王久武耐不住想要開口詢問。

先他一秒,似是下定了某種決心,貫山屏終於語氣頗有些鄭重地說道:

“你隨我來。”

然後就像是怕對方拒絕,話音未落男人便已邁步朝另一個方向走去,沒有多餘的解釋。

猶在疑惑的青年不得已,只好再次跟上他的腳步,隨他走進了拐角的樓梯間。

迎面撲鼻而來一股混著泥膠黴臭的消毒水味,樓梯間灰白牆壁上只有一方小窗,窗栓已有些鏽蝕,應是許久無人動過。為了給電梯騰夠充裕的空間,樓梯間狹窄得甚至顯得壓抑,陽光透射不進,大片陰影便主宰此間,貪婪地吞沒了俊美男人臉上精緻的五官。

“我認為陰顧問剛才的行為非常過分。”依舊是那種不留情面的語氣,貫山屏直白說道。

“態度頂撞是我搭檔不對,”見檢察官如此耿耿於懷,褐眼的青年雖不明其中原因,但還是習慣性軟下口吻,“貫檢,我再次代他向您道歉。”

“我介意的並不是陰顧問對我的態度!”

王久武一愣。

凝看著他褐色的雙眼,對面而立的男人逐字逐句,認真地說著:

“是他的行為令我感到氣惱。他的這種行為,是對你極不負責任的表現。”

“嗯?”

一時沒跟上貫山屏的思路,王久武不禁面露不解。

誤將他的表情解讀為不悅的表現,對方抬手捏了捏眉心,稍稍收斂了鋒芒:

“抱歉,我知道我說的這些話確實是多管閒事,但你是我的朋友,我不想看到你因他傷心。”

“我……傷心?”

王久武遲疑地重複了一遍貫山屏的話,將剛才這番對白在腦內捋了幾遍,才指了指自己,問道:

“貫檢,您的意思是,您覺得我搭檔的那個‘行為’是對我的不負責任,而且會讓我傷心?”

“你沒有嗎?”

“我為什麼要傷心?”一句話問得王久武都有些不自信,他下意識回憶了自己先前的表現,確實只有和貫山屏一樣的尷尬吃驚。

“您為什麼這麼想?”

這句反問同樣令貫山屏倍感疑惑:

“你們不是戀人嗎?還是說你們是開放關係?”

“啊?啊?您怎麼——”

話說到一半,王久武自己停了下來,無奈地搖頭一笑:

“噢,我想起來了,以前也曾被別人誤會過我和陰闌煦是伴侶。”

他攤手,“我知道,在你們眼中,我和他相當親密,出入食住同行,但這只是因為我們是搭檔。不過,我和他相識多年,他又體弱多病,如果必須有個人常照看著他,那確實就得是我了。”

褐眼的青年又有意多提了一句:

“我現在沒有身處親密關係。”

他的態度相當坦蕩,不過這個回答似乎並沒有讓貫山屏釋然。不知為何,那人好看的眉已擰在了一起,斟酌著問:

“所以……你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