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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對了,韓總,那個事我不想再強調第二遍。”
臨出門之前,他沒忘冷冷甩給韓恆宇一句:
“江河清從不居於人下,給我記好。”
作者有話說:
這就是為什麼老王會如此痛恨性犯罪者。
另外,因為老陰蒼白的外貌、遭受侵犯的經歷,乃至病弱的體質,都和蘇麻有近似之處,所以老王當初不由自主移情,把對妹妹的愧疚感投射到了他的身上,無意識地把老陰當成蘇麻來保護。
不過後來已經演變成對老陰本人的習慣性照顧了。
我:這算不算是替身梗?
基友:是男妹妹。
本章凍結後有修改。
遭劫
時針撥回現在。
東埠警局一隊辦公室。
“凌教授,被劫走了?”
腦海中盡是銀髮男人那副淺笑從容遊刃有餘的模樣,因此聽到這個訊息時王久武不免心下一驚,甚至一度以為是自己幻聽。他頗有些不敢相信地追問,“什麼時間?誰做的?”
“我推測在今天傍晚之前。”
說著鄭彬開啟了辦公室裡的投影儀。利用大螢幕緩緩降下的工夫,一隊長抓緊時間向眾人解釋起事情的來龍去脈:
“接下來我要播放的是凌凜遇襲的畫面,影片來源於他身上之前安裝的隱藏攝像頭與麥克風。雖然切斷了和我這邊的連結,但竊錄裝置的儲存器始終在運作。”
聞言基金會顧問耳尖一動,等等,攝像頭與麥克風一直沒關?
比起凌凜遭劫此事本身,這一點甚至更令王久武感到震動:倘若凌凜身上佩戴的竊錄裝置始終保持在運作狀態,那今下午盥洗室中他與自己發生的對話,豈不是已被“記錄在案”!如一道驚雷劈過,這個閃念霎時害王久武出了一身冷汗;青年連忙偷眼,觀察起鄭彬的表現。
幽藍的投影儀電子光下,此刻一隊長臉上只有為摯友擔憂的焦慮與煩躁。
心懷惴惴,褐眼的青年勉力維持住面上的平靜,忐忑地看起大螢幕上播出的畫面——
一條柏油公路蜿蜒延伸,寫有“魚嶺”的路牌自兩側飛掠。
在影片開頭的一分鐘時長內,隱藏攝像頭的鏡頭視野被侷限於一方擋風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