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點太放縱她了?
“那個新的聯絡人,問了很多有關你的問題。”
“我?什麼問題?”
聶鸞荻的目光更奇怪了,答道:“你為什麼叫白清歌?”
“???”
“你在尋我開心嗎?”真是不收拾不行了。
那危險的目光讓她聶鸞荻縮了縮脖子,等意識過來,又不服輸的伸長了脖子。
“不是,這就是那個人問的問題,接下來的你還要聽嗎?”
“你說。”
聶鸞荻繼續道:“是不是消失過一段時間?年齡、身高、胖瘦、愛吃什麼,身體有沒有出現過殘缺”
這下不僅是聶鸞荻的目光奇怪,她自己的目光也變得奇怪起來了。
這算什麼問題,難道不應該打聽公司機密嗎?
打聽她算個什麼回事 ?
私生飯?
但自從身體不行了之後,她就沒有外出過了。
對於這件事的定論,保鏢小姐也另有猜測,只見她的表情露出嫌棄之色。
“那不會是你在外面惹的情債吧?”
白清歌敲桌,“怎麼可能,我可是很潔身自好的人。”
“嗬,是嗎?”那目光分明就是信你就有鬼了的意思。
白清歌很憤慨,她做過也就罷了,她向來是敢作敢當,可關鍵是她壓根沒做過。
:()她們抱憾終身後,我絕不死於修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