勝強萬倍,我十分高興。既然你已經有了主意。到新
野去也好。我這裡公務繁忙,也沒有時間教導你。你可帶上仲達,早晚聽從他的教誨,也是極好的。”
“仲達雖無荀攸賈詡之能,但比之陳群,還是要好的多!”
上午的時候,一直身在五大謀士之列,掌管三軍府庫錢糧的陳群,終於經受不住過大的心理壓力,向曹操請辭,告老還鄉而去。
曹操收到夏侯懋的蠱惑,自從陳群鄱陽回來之後,便對他起了疑心,懷疑陳群意志不堅定,貪生怕死,為了活命而相繼歸降於江東和荊州。
曹操既然有了此心,其他的文武眾將自然不敢對陳群過於親密,於是軍中皆對他孤立,避之唯恐不及。
終於導致了今日之事,五大謀士,變成了四大謀士。
“孩兒遵命。孩兒也想帶仲達一同前往。也好朝夕聆聽教誨。此刻拜別了父親,便起身前往新野去了。”
“孩兒必當盡忠竭智,輔佐許褚將軍,不負父親的期望。”
曹丕眼圈紅,抬頭看著曹操,泫然欲滴。
“丕兒,可是受了什麼委屈,大丈夫淚不輕彈,何至於此啊?”
曹操看到曹丕這幅模樣,十分關切的問道。
曹丕搖搖頭,低聲說道:“孩兒只是看到父親年近花甲,還要辛苦征戰在外,心中不忍,所以落淚。”
曹操哈哈大笑,起身上前,扶起曹丕,輕輕拍著他的肩頭說道:“真孝子也!孤有你這一句話,縱然再辛苦十倍,也值得了!”
……
傍晚時分,曹丕的車駕便已經抵達了新野城。
狹窄袖珍的車廂裡,除了坐著曹丕司馬懿二人之外,只有寥寥的幾個行李包,還有數罈美酒。
這是曹丕專門從內營裡搞出來的老酒,曹操最鍾愛的桃花釀。
“只這幾壇酒裡,必須要有個結果!”
“丞相神鬼莫測,說不定明日後日,便突然來了新野,在這裡等待十日之期與諸葛聞德的約定。一旦丞相到達,你再要行計,可就難上加難了。”
司馬懿攏著雙手,用下頜輕輕瞄了一下腳下的酒罈子,低聲說道。
“我明白,先生!”
“萬事只看今夜!”
曹丕神情帶著幾分緊張,如同即將步入考場的考生一般。
……
夜已深。
新野的府衙裡,原本豐盛的酒席此刻已經杯盤狼藉。只有數壇桃花釀整齊的碼在靠牆的位置,顯示著這場酒宴正進行的如火如荼。
呂虔和許褚親自迎接曹丕司馬懿二人入城之後,呂虔親自佈置酒席,替曹丕二人接風洗塵。
過不多時,呂虔和司馬懿相繼稱醉離去,偌大的一個酒席上,只剩下了曹丕和許褚二人。
“滿營之中,人人皆知仲康乃是我丞相坐下第一猛將。獨我卻知道,若論酒量,仲康稱第二,亦無人敢稱第一!”
曹丕笑著舉杯,略帶著幾分酒意,看著許褚說道。
“嘿嘿!俺除了打架之外,也無別的愛好,唯獨在吃喝上下功夫。世子如此說,真是抬舉俺了。”
曹丕哈哈大笑,長身而起,手裡擎著酒杯,對月嘆道:“良辰美景,皓月當空,倒是別有情調。”
許褚咧嘴一笑,呲牙說道:“俺不懂什麼情調,俺只知道高興了要喝,生氣了要喝。冷了要喝,熱了也要喝!總之有酒便好。不像你翩翩才子,俺是個大老粗!”
曹丕眼睛一亮,忽然轉身看著許褚,帶著微笑問道:“仲康看我可像才子麼?”
許褚放下手裡的酒杯,乾脆拎起酒壺對嘴灌了一氣,挑著大拇指說道:“俺看像!英俊瀟灑!”
曹丕謙虛的搖了搖頭,依舊笑著說道:“子侄一輩裡,仲康可知單論長相,誰可稱得上第一麼?”
許褚這一頓狂喝,酒氣逐漸上湧,眼前也變得虛浮起來,使勁的搖了搖頭:“俺久在丞相左右護衛,又時常隨軍征戰,少在家下。你們子侄一輩的少年,俺還真不認識幾個。”
“可是俺可聽說,龍生龍,鳳生鳳。若論父親的長相嘛,張遼英俊魁梧,可以算是我們這一輩的美男子,以此論之,張遼的兒子張虎,應該醜不了吧!”
“俺猜張虎應該是子侄一輩的顏值第一!”
許褚提到張遼,心中已經有了三分火氣,昨日他兒子許儀,本欲回宛城催糧,在半路遭到張遼所部的截殺,死傷慘重,許儀的右眼還被飛鷹啄瞎,至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