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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60章 收張遼

下鑽營,結識勾連許都的保皇派,

以圖抗衡丞相府的勢力,更為他日揮兵南下攻打許都作為內應。至於諸葛聞德與他,恐怕只是利用而已。以諸葛之智,早就看透了馬騰,所以才為馬騰提供了南蠻王的蠱毒,轉而贈送給你,作為嫁禍江東的工具。”

“南蠻王聽候諸葛聞德的調遣,傾兵北上,抵禦丞相兵馬,便是最好的證見!南疆蠱毒,除了諸葛聞德,還能有誰!”

“至於馬騰找你,自取其死嘛。我料也瞞不過諸葛聞德。只是他也樂的你犯下這等大錯,差點讓馬超攻下了許都,但諸葛並未阻攔,可見他並不惜馬騰之命,馬騰於他來說,也不過是個棋子而已!”

曹丕似乎已經完全明白了司馬懿的意思,嘆息一聲說道:“又何止馬騰?我這個丞相府的世子,原來也不過是諸葛聞德的棋子,隨意讓他擺佈!”

司馬懿緩緩的站起身來,扶著桌子走了兩步,這才站穩了身形,又挪動了兩步,終於將癱軟的身體完全的找回。

“不過以諸葛聞德之身份、之智謀、之胸襟。還不至於像馬騰這樣,以此事為要挾,迫你做什麼事。今天張遼之事,恐怕也是為了愛賢之心!”

“悲呼!張遼!”

“惜呼!丞相!”

司馬懿仰天連連嘆息了數聲。

曹丕無心猜測司馬懿話語之中的深意,急切的說道:“事到如今,該當如何是好,還請仲達教我。萬一張遼回來,早晚把這事告訴了我父親,我死無葬身之地了!”

司馬懿不假思索的說道:“既然如此,無他!不能令張遼回來。你即刻速往宛城,只需如此如此,大事可成!”

司馬懿俯身湊近曹丕的耳朵,低聲敘說了一遍。

曹丕面現喜色:“此事十分緊要,我自己去,恐怕萬一有疏漏,後果不堪設想。明日我稟明父親,帶你同去新野,我才放心。”

司馬懿心中一震,暗暗叫苦。如今曹丕不得以,將這個足可影響他性命和前途的秘密告訴了自己。以後自己便成了第二馬騰,成了他永遠的顧慮和心病!

以曹丕的性情,只要自己還有可用之處,尚可侍奉在身邊,受他的監視。萬一哪一天,自己變得百無一用了,恐怕便是他的末日了!

“世子放心,一切全憑世子安排,司馬懿敢不從命!”

司馬懿一副忠心耿耿,毫不在乎的模樣,隨聲說道。

但他的內心深處,卻已開始考慮自己的未來了!

他明白,自己已不可以再碌碌無為的隱藏在曹丕的府邸了。這樣真的有一天曹丕想要除掉他,天下也不會有人知道。

“以我平生所學,自忖應在郭嘉之上,何不在丞相面前嶄露頭角,誓與諸葛爭鋒芒!”

……

下午。

曹操與五大謀士及眾位戰將討論了一上午的征伐方略,一身疲憊的伏在桌案上,剛要稍微休息一下。

忽然門口帳門一掀,一個白衣身影走了進來,正是曹丕。

“丕兒,你來找我,可有要緊的事?”

曹操納悶的看著曹丕,按照往日的習慣,這個時候乃是他午睡時間,任何文武官員,皆不可擅自打擾,曹丕是他親生兒子,多年來隨侍左右,這個規矩他不可能不知道。

“父親,孩兒有事想要和您商議,因此唐突進來,還望父親寬宥孩兒打擾之罪。”

曹丕恭敬的跪在曹操面前,認真的叩頭說道。

“哦?”

曹操凝視著曹丕,似乎一日不見,原本魁偉倜儻的長子變得憔悴了許多。

曹丕似乎已經感受到了父親凌厲的目光,低頭看著地面,不敢抬頭,再拜說道:“孩兒自從來了宛城,終日無所事事,深感慚愧。今天與仲達商議,欲往新野城去,地近前線,相助仲康守城,也好多學習陣前之事,他日更好的為父親分憂。”

“哦!”

曹操又輕輕應了一聲:“只是如此,並無他事?”

曹丕低頭說道:“只有此事。”

“孩兒在宛城,荒廢時日,心中十分惶恐,不敢來見父親。但仲達卻說:‘父子情深,無話不談,何至於生分?且丞相也為人父,斷不會怪罪與你。’所以孩兒才敢來見父親。”

曹丕心中慌亂,但思維敏捷,此刻信口拈來,隨意雌黃,竟也流暢順滑,毫無雕琢之感,任是曹操奸猾,也深信不疑。

“仲達教訓的你極是。你我雖是主臣關係,亦為父子,你有上進之心,比之你三弟植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