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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9章 天山派出招,太清宮迎客

眼,奇怪的看著她,問道:“咱們從小不就是這麼睡的?”

劉懷安臉色微紅,似是找到了藉口一般,慢慢在許經年身邊躺下。

第二日天微微亮劉懷安便睜眼醒來,發現自己手腳並用像八爪魚一樣側身“盤踞”在許經年身上,羞澀的少女正想起身,抬頭看到少年長長的睫毛和起伏的胸膛,便又閉上眼睛睡了起來。

日上三竿,許經年猛然從睡夢中驚醒,推醒“盤踞”在自己身上的劉懷安道:“快看看隔壁的姑娘還在不在。”

劉懷安揉搓著眼睛走去隔壁看了看,又打著哈欠走回自己房間躺下,閉著眼睛說道:“她倒是心大,四仰八叉趴在床上睡得跟豬一樣。”

兩人又睡了一會兒,這才心滿意足的起床洗漱。

晌午時分,兩人準備帶著那天山派姑娘離開客棧,這才發現她一身黑色夜行衣甚是扎眼,劉懷安想了半天忍痛將昨日在城中新買的衣服給了她。

三人邊走邊聊,劉懷安還在對自己的新衣服耿耿於懷,對那姑娘說道:“那個誰,等你爹上山,一定要還我買衣服的銀子!”

姑娘回道:“好,我叫凌紫衣,你可以叫我紫衣。”

劉懷安嬌聲道:“你現在是我的俘虜,沒有討價還價的餘地,我就喜歡叫你那個誰!”

出了縣城不多時三人便來到升霧山腳下,山下有太清宮的哨所,三人取了馬便一路向山上奔去。

一進太清宮大門,許經年便看到拴在馬廄裡的幾匹陌生白馬,於是將守門道童叫到跟前問道:“宮裡有外人?”

道童回道:“幾個穿白衣服的外地人,領頭的是個中年男人,一大早便來了,掌門讓你回來去會客廳找他。”

許經年指著凌紫衣對劉懷安說道:“你先去把她藏起來,我去找師父。”

三人分開,許經年便往會客廳走去。

未到廳內便遠遠聽到刺雲道長爽朗的笑聲傳來,許經年停住腳步,只聽得會客廳內一箇中年男人中氣十足的聲音傳來:“看老兄這得意的樣子想必定是少年英雄!”

刺雲道長笑道:“不過是頑劣少年罷了,沒什麼撐得起檯面的本事。”

許經年走進會客廳,向刺雲道人磕頭道:“給師父請安。”

刺雲道人笑道:“起來吧!”

又指著廳內一個身著白衣的中年男人道:“年兒,這是天山派掌門凌禹水。”

許經年拱手行禮道:“凌掌門。”

刺雲道長又對凌禹水道:“凌老弟,這便是我那劣徒了。”

凌禹水上下打量了一番,開口道:“哎呀,刺雲兄,你這高徒可不得了啊,難怪老兄一臉得意,原來是得了這絕世少年。”

刺雲道長咧嘴笑道:“謬讚!謬讚!”

轉頭又對許經年道:“為師問你,昨夜是否在城中打傷一名姑娘?”

許經年回道:“回稟師父,昨夜我和懷安夜宿巴楚客棧,確實遇到三名小賊,弟子打傷兩人留住一人,此刻那小賊已被弟子帶上山來。”

刺雲道長佯裝怒道:“胡說,那是你紫衣師姐和兩位師兄,哪裡是什麼小賊,你竟然還敢打傷他們!”

凌禹水起身勸道:“刺雲老兄,一場誤會,年輕人之間切磋武藝,難免有失手的時候,你們兩個,還不向經年師弟賠禮!”

話音剛落凌禹水身後的一排弟子中走出兩名年輕人,向許經年拱手作揖道:“昨夜一場誤會,許師弟見諒。”

許經年瞧這二人面色蒼白行動緩慢,估計便是昨晚被自己劍氣所傷的兩名黑衣人,忙拱手回禮道:“兩位師兄,得罪了。”

凌禹水見狀又笑眯眯地向刺雲道長說道:“老兄,你看這一場誤會,說開了也就沒事了,只是不知我那不成器的閨女現在何處?”

刺雲道長對許經年道:“還不去把你紫衣師姐請過來!”

許經年聞言趕緊去後院把凌紫衣帶到會客廳,一見到凌禹水,凌紫衣便撲到懷中大哭起來。

凌禹水見自家閨女穿著一身嶄新的粉色長裙,心中暗道不妙,天山派地處極寒之地,常年穿白色棉服,來到巴中也是都穿白色衣裙或長袍,自家女兒從小就厭惡粉色,如今這一身顯然是今日匆匆換上的。

想到這凌禹水內心不禁大怒,強行擠出一絲笑意對刺雲道長說道:“刺雲兄,既然一場誤會已經解開,老弟就不多叨擾了。”

刺雲道人也不挽留,喝了口茶道:“凌老弟慢走。”

凌禹水恨不得馬上離開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