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間內。
只聽見一名黑衣人輕聲吩咐道:“小聲些,隔壁那小子是個高手,莫要驚動了他。”
另一名黑衣人說道:“放心,我親眼看到他進了房間,剛剛隔壁房間的迷煙我加了雙份劑量。”
一個女孩的聲音傳來:“他們真的是太清宮的人?”
最開始講話的黑衣人答道:“那姑娘身上的腰牌刻著太清宮的標記,而且看樣子地位不低。”
女孩聲音再次傳來:“先帶走再說!”
三人走到床前正要動手,床上的許經年突然暴起,揮手一掌便向為首的黑衣人胸口拍去。
那黑衣人猝不及防間被一掌擊中,立時便飛了出去,撞到對面牆壁又反彈回來掉落到地上。
另外兩名黑衣人見勢不妙掉頭便跑,許經年拔出衝淵橫掃一劍,劍氣轟鳴而出瞬間便將二人推倒在地,顧不得檢視血肉模糊的後背,二人連滾帶爬地從地上起身加速向窗外衝去。
許經年正要刺出第二劍,卻聽見隔壁房客嚷嚷道:“大半夜的還讓不讓人睡覺了!”
怕動靜太大招來官兵,許經年只好收劍入鞘。走下床才發現被自己一掌拍中的黑衣人已經昏死過去,兩個同伴逃跑的如此果決,竟讓他有些同情起這個落單的黑衣人。
劉懷安一把扯下黑衣人的蒙面布,發現對方竟然是一個與自己年紀相仿的少女。
這少女容貌清麗睫毛細長,一頭長髮散開披在肩上,與劉懷安的嬌小靈動不同,黑衣少女身材高挑,眉眼之間有著北方人的嬌憨。
劉懷安看了看滿口鮮血的女孩,將手放在對方鼻子下探了探,回頭對許經年道:“還有氣。”
許經年解釋道:“我又沒下死手。”
說完在少女百會穴上點了一下,那少女便緩緩睜開了眼睛,一臉茫然地看著面前的劉懷安。
劉懷安厲聲道:“你是什麼人?為什麼要偷襲我們?”
那女子回過神來,淡定回道:“不是你們,是你,我們知道不是他的對手。”
劉懷安氣惱道:“竟然敢瞧不起本姑娘!”
許經年伸手點在女孩靈墟穴上,又一把抓住對方肋骨下薄薄的一層肌膚,力道大到手指直嵌入肋骨縫隙之中,女孩頓時痛的嗷嗷大叫。
許經年又用左手在女孩啞穴上點了一下,那姑娘立時便發不出聲音了。強烈的疼痛感傳遍全身,失去聲音的女孩眼淚鼻涕都流了出來。
過了半刻鐘,許經年鬆開手,對著奄奄一息的女孩冷冷道:“在下是個沒什麼耐心的人,同樣的話不會問第二遍,你聽懂了嗎?”
女孩忙不迭的點點頭。
許經年將女孩啞穴解開,搬了把椅子給劉懷安坐下,道:“問吧!”
劉懷安滿意的拍拍許經年,對女孩說道:“為什麼要偷襲我們?”
女孩趴在地上乖巧道:“我們想擄走你打探一下太清宮的虛實。”
劉懷安奇怪道:“你們怎麼知道我是太清宮的人?”
女孩答道:“我爹是天山派掌門,此次來巴中是想挑戰川蜀第一高手刺雲道長,白天在街上看到你身上的太清宮腰牌,便想擄了你問問山上情況。跑的那兩個是我的師兄,我們本想白天找個僻靜處動手,但你身邊這人內力太強,我們沒把握,所以才想夜裡等你們睡著再偷偷下手。”
劉懷安氣憤道:“你那是等我們睡著嗎?你那是把我們迷暈!”
少女忙道:“是是是,姑娘教訓的是。我們不是壞人,本來也只是想抓了姑娘探探情況便放了。”
劉懷安翻了個白眼道:“鬼話連篇!”
許經年問道:“現在該怎麼處置她?”
劉懷安略一思索,取出一粒白色藥丸塞到那姑娘口中,強迫她嚥下後便威脅道:“這是我太清宮秘製毒藥斷腸丸,若三日內得不到解藥,便會腸胃潰爛而死。今夜你去隔壁房間休息,明日隨我上山,若你今夜逃了,可就拿不到解藥了。”
地上的姑娘連連稱是。
劉懷安把那姑娘帶到許經年房間,用床單把她綁在床上,確認足夠結實後才回到自己房間。
許經年低聲問道:“我怎麼沒聽說這斷腸丸?”
劉懷安賊笑道:“白日裡買的糖丸而已。”
許經年這才恍然大悟,便一屁股躺到床上,伸著懶腰道:“鬧了一夜還真有點困了,趕緊睡覺明天一早上山!”
劉懷安站在床前扭捏道:“男女有別。”
許經年睜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