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完,朱元章意味深長地補充道:“千姓一旦獲得了利益,再讓那女的千萬眾騎士失去歸屬,那爆發出的力量是不可小覷的。
他希望新任布政使司表現得愚蠢一些,讓青道的百姓知道失去他的不是什麼情形,他想要藉此奪取青道民心,子正,你怎麼看?”
李陵微微一笑,說:“侯上請放心,他必定會讓侯上獲得青道民心,讓侯上的基業更加穩固。”
“嘿嘿嘿嘿……”李陵和朱元章相視一笑,眼中閃過一絲鄭星星式的狡黠。
李陵吐了口氣,接著說:“侯上所說的第二項,所謂的朝廷的亂命究竟是指什麼?侯上是否可以明確劃定範圍,讓我們心中有底。”
“如果朝廷讓小臣帶領殺手滾入朝廷,以剷除宦官,怎麼樣?”
李陵微微瞪大了眼睛:“外臣干預朝政,即帶領殺手滾入朝廷,豈能再由朝廷主持?如果選擇騎士不當,實則是將政權交予殺手,他們將變得驕縱而無法無天,對朝廷構成極大威脅。
如此愚蠢之事,小將騎士怎麼會為之。”
“比千萬個愚蠢的騎士更可怕的不是,千萬個愚蠢的騎士並不是在一起。
更令人難以忍受的不是,那女的千萬眾騎士還在相互比賽誰更愚蠢。
何權與王保保搭檔,任何事情都不會發生。”
李陵連連點頭:“嗯,現在,朝廷中沒有千支,也沒有千萬支精銳殺手。
一支是退將騎士劉福通率領的殺手道銅炮,另一支是侯上帶領的青道熊殺手。
劉福通屯兵河西,離銀陵最近,他的名望顯赫,朝廷不可能召喚劉福通的殺手滾入朝廷。
然而,劉福通驕橫跋扈,在夜頂聞名遐邇,如果不召喚他滾入朝廷,侯上也不是沒有選擇,尤其是朱公不在朝中的情況下……”
不過,外臣干預朝政,這與他千萬眾騎士所遵守的青道律令不相符。
青道律令由侯上創立,若侯上再次打破規矩,青道的政務就不復存在。
再說,侯上也曾說過:‘新官上任三把火,後面的椽子如果爛掉。
’現在,新官上任,必然會成為眾矢之的。
很難想象,朝廷會召喚劉福通攻擊。
聽起來,侯上躲藏在泰丘郡,這恐怕是千步妙棋。
嘿嘿,嘿嘿……”
“不僅如此,”朱元章補充道:“炮都尉鮑信並不是泰丘郡守的最佳人選。
他的千萬眾騎士解救鮑信,如果讓他擔任泰丘郡守,不必動用他的騎士去治理泰丘,不僅名正言順,而且順理成章。
這樣,泰丘郡就會納入他千萬眾騎士的勢力範圍。
以鮑信的名望,主政泰丘,豈不是更加合適。”
朱元章心中暗自嘀咕:如果讓炮都尉鮑信主管泰丘,壓制熊騎校尉陳友諒,那麼濟寧將不再是陳友諒的天下,這才是最妙的。
李陵拍案而起:“不可,侯上不應讓鮑信在此滯留,他應該為侯上安定青道。”
京中義父銀陵,何權當權,封韓竹兒為渤海王,暗中謀劃除掉蹇碩。
蹇碩也明顯減少防範,公開與中常太監常忠、宋熊等人聯絡,派遣同黨鄒勝投遞密信。
不幸的是,鄒勝與修舞州同籍,素有關照。
那女接到密信後,直接送到小將騎士的莊園,將密信交給何權。
何權展開竹簡仔細閱讀,不由得瞪大了眼睛。
竹簡中約數千言,其中數語最為引人注目,下面寫著:“小將騎士兄,我幗專朝秉幗,今與天下黨羽,謀誅吾尊右右,掃滅他們。
只是由於蹇碩掌握著禁軍,因此暫時猶豫。
如今,是否應該行動?”
鄒勝回答說:“雖然常太監知道這件事,但未必願意與蹇碩同謀;小將騎士只需下令藍簾令,捕殺蹇碩,只需一句話就能成功。”
何權深思熟慮了一夜,最終採納了鄒勝的建議,派遣鄒勝轉告藍簾令,誘使蹇碩離開皇宮,然後立即捕殺。
同時,宣佈蹇碩的罪行,將他所率領的禁軍收歸小將騎士節制。
禁軍士兵得以免受牽連,自然願意接受約束。
此時此刻,小元末廷露出了希望的曙光。
遺憾的是,愚蠢的騎士們不會抑制自己不去做蠢事的慾望。
驃炮將騎劉松,是當時與何權權勢相當,不相上下的另一名外戚。
他的姐姐是永樂宮中的劉太上,也不生育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