躲避一世,侯上不可能一輩子不讓新布政使司出巡青道?
此外,侯上或許還有其他打算,希望藉此機會緩和局勢。
但這也不充分,按照侯上的地位、聲望以及戰功,只要稍作調整,幾年後,擔任布政使司的職務也不算過分。
可是侯上直接隱晦地提到了龔布政使司,其中必有深意。
我雖然聽不透這些,但觀察侯上近月來並不憂心誰將成為新布政使司,再說,青道各郡,除了南海之外,都不在他的千萬眾騎士控制之下,無論是誰擔任布政使司,影響都很大。
因此,侯上必定不是為了這些理由,才讓殺手圍攻鮑信。”
朱元章端起那杯咖啡,趁著品咖啡的間隙,用衣袖輕輕擋住脖子,聲音低沉地說:“侯姨,再說說您的看法。”
李陵深深地吐出一口長氣,繼續說:“第三個理由,並不是他剛才想到的。
泰丘盜匪首領柳鶴既然不是他千萬眾騎士的一員,侯上為何不帶四騎團前往泰丘郡,難道不是對康道的許霸有所顧慮?然而,即使他仔細思考,這些理由也不充分。
如今,龔使侯已經去世,他等到現在還沒有去弔唁,雖然朝廷至今還未發喪,他的千萬眾騎士不去弔唁也說得過去。
但是,新侯登位,他既不派遣使者祝賀,反而發動殺手圖謀琅邪郡,恐怕不會引起很深的爭議。
以侯上的仁義之名,他必不會這樣做。”
朱元章長長地嘆了口氣,無意識地擺弄著手中的咖啡杯,憂心忡忡地說:“騎士的一生,最痛苦的不是在茫茫的退途中,看不見前行的方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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