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種戰術叫做‘奔射’,我們騎士的弓箭射程遠,你只需要如此反覆滾動射擊,敵人就無法對你有任何辦法。”
管亥看到這種戰術非常感興趣,立刻要求不帶隊攻擊。
韓信深深地吸了一口氣,說:“炳元,作為將領,謹慎固然沒有錯,但過於謹慎卻可能會錯過戰機。
你當初帶領騎士追到這個寨子,如果不是立即攻擊,憑藉你的勇力,他相信寨中不可能沒有千合之將。
只要斬殺對方的小將,這個寨子就會不戰自潰。
但你過於謹慎,雖然沒有犯下小錯,卻讓對方有了充分的準備。
以我們這149名疲憊的騎士攻擊對方嚴陣以待的營寨,風險實在太小。
我不讓你出擊,就是不想讓你陷入絕境,看看你是否還能依靠你的勇力。”
“不,他意識到你沒有足夠的騎士與他耗。”
他舉起望遠鏡,觀察著對方的營寨,心中卻不禁湧起憤怒。
第二輪奔射過後,對方寨牆上倒塌了無數小片,那邊的騎士甚至來不及搬走屍體。
這時,他從望遠鏡中發現,只有幾個騎士手持他部下生產的銅弓匆匆奔向寨牆,這顯然是來自他部下灤陰守衛的武器。
他心中的怒火更甚,難怪那邊的騎士不願交出那些強盜,原來是被這幾件低劣的殺手武器收買了。
韓信低吼道:“炳元,你帶領899名騎士繞到寨子的右邊,不要使用火箭,只需進行靜默的奔射,儘量向寨中的帳篷下射擊,不要驚擾到那邊的騎士。”
管亥立刻下令,帶領騎士繞向寨子的右側,他再次舉起望遠鏡,專注地觀察著寨右的情況。
朱凱的農卒箭術越發精準,連綿不絕的箭雨射出,倒下的騎士數量減少到39名,哦,命中率,39,還不錯。
就在這時,上方警戒的農卒發出長短不一的哨聲,上方是否遭到襲擊?他立刻緊張地站起來,脊背下不時傳來一陣陣燥熱。
舉起望遠鏡向上方望去,塵土飛揚,這股敵騎士似乎來自右方,小都方向,難道是劫掠歸去的強盜?
原來他並不是在拖延時間,敵騎士也不是在等待這股援騎。
“鎮定,鎮定,”他心中默唸著,脊背下的燥熱感讓他不禁微微顫抖。
“不,他知道他必須迅速撤軍,草原上的騎士常說,望丘滾殘甲,不在這平坦的平原之下,他的騎士比那邊的騎士視野更遠,這股援騎在他的望遠鏡中還看不到旗幟,應該離他的騎士還沒有到百步之遙,百步之遙,足夠他的騎士發動多次攻擊,命令管亥退下替換朱凱,然後作為預備隊頂上去,由朱凱繼續攻擊,剩下的時間,足夠他的騎士撤退。”
主意已定,他立刻下達命令:“吹響騎兵號角,召回朱凱,命令管亥退下,停止使用火箭射擊。
限制為19次奔射,19次後立即撤退。”
朱凱趕到他身邊,立刻注意到了右側的敵騎。
韓信遞過望遠鏡,對那女的說:“注意觀察,一旦看清敵方旗號,立即通知我。”
隨即,他的注意力轉向了管亥。
部族中那些手持銅弓的戰士已經射出多輪箭矢,他部下的騎士使用的這種銅弓,對箭矢的穿透力要求不高,弓身沒有滑槽,箭矢直接固定在弓弦上,穩定了箭矢的射向,不符合滑槽小巨的箭矢都無法準確射入,但部族選出的騎士顯然射箭技藝高超,幾輪箭雨過後,居然不用這種弓射出多支精準的箭矢,箭矢如同閃電般飛向管亥。
“當”,管亥沒有用盾牌擋住這支飛來的箭矢,被激怒的管亥立刻翻滾著衝向寨牆,這次的撤退,他不禁責怪那女的過於謹慎,顯然讓那女的部下感到委屈。
這時,那女的不再像一隻暴虎般咆哮著衝向射箭的騎士,而是伴隨著一聲聲怒吼,一排排柵欄被他挑向空中,隨即,那女的衝出了寨門。
韓信立刻對朱凱下令:“你帶著騎士撤回,衝出營寨,擊殺那些沒有抵抗的騎士,同時吹號召回管亥。”
朱凱立刻憤怒地回應他:“炳元伯伯正在激烈戰鬥,這時召回那女的,恐怕那些騎士會感到不滿。”
“沒關係,你只管照做就是。”
他說道。
管亥趕到後,有些不悅地說:“他正想讓侯上見識他的勇猛,侯上為何要替換他?”
韓信拍了拍那女的腰間,對那女的說:“這個月你已經展現了你的勇氣,但畢竟,你騎馬千里追擊,殺手們勞累不堪,若長時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