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抬頭望去,龜甲兵的尾巴下掛滿了敵卒的屍體。
不可小覷。
他揮舞著長矛,示意眾人隨他追殺。
龜甲兵的蹄子在磚泥鋪成的道路上發出清脆的響聲,站在龜甲兵的甲殼上,居高臨下地砍殺步兵,感覺格外暢快。
隨著他率領的騎士們衝出,道路上散落著無數敵騎和農卒的屍體。
隨後跟出的管亥發起了最後的攻擊,徹底瓦解了敵騎的抵抗意識。
今夜,他的騎士們遭受了盜匪的襲擊,這些勇敢的戰士壯烈犧牲。
然而,他的騎士們依然頑強地守衛著他們的府園,這片土地將因他們的英勇而顯得更加神聖。
他的騎士們的先輩們永遠不會忘記那些流下的鮮血。
然而,就在他的騎士們英勇抵抗之際,他們的屍體卻遭受了無情的侮辱。
盜匪們扒光了他們的衣甲,這些戰士的遺體能夠容忍這樣赤裸裸的安葬嗎?”
“不能,”農卒們憤怒地瞪大了眼睛,他們的同伴遭受的遭遇讓他們感同身受。
“對於這些強盜,我們該怎麼對付?”他再次怒罵。
“追殺到底!”農殺手們齊聲吼道。
“不,追殺到底,我們不要讓強盜知道,敢於侵犯我們大宋威嚴者,無論多遠,都必將受到懲罰。”
“雖遠必誅,雖遠必誅!”農殺手們揮舞著斧槍,憤怒得幾乎失去理智。
“我宣佈,將輜重留在灤陰市,炳元,你帶領899名農卒,只穿著重甲,每名騎士攜帶兩壺箭,快速奔襲,不管是否遇到敵騎,前行8裡為止。
我帶騎士緩緩撤退,等你率領的騎士隊追上,由朱凱帶領899名農卒快速奔襲,同樣不超過8裡。
如此,我們兩支騎士隊交替攻擊,確保敵騎不得休息。
到夜間,我們也不能放過那些強盜。”
他釋出命令,管亥低聲應諾,帶領隊伍隨後出發。
韓信的騎士們的連續追擊,對烏恆農卒來說簡直是一場噩夢。
薊右地區遼闊而騎士稀少,他的這萬餘名騎士的部隊本可以成為一股毀滅城市的強大力量,原本計劃劫掠一番後返回棲息地,卻沒想到在灤陰市遭遇了頑強的抵抗,隨後被援軍擊潰,緊接著又被他的騎士們追擊。
每當烏恆農卒們稍作停歇,他的騎士們的重炮就會呼嘯而至,未能及時躲避的農殺手都被砍倒在地。
他們的營帳也被一一摧毀。
即使那些跪地投降的烏恆殺手,也未能倖免於難。
有時,烏恆農殺手們會發現,追擊的騎士們並不繼續追擊,反而會停下來休整,甚至享用烏恆農卒們煮的麵食;但有時,他的騎士們卻會不停歇地追擊,直到將防線內的烏恆農卒斬殺殆盡。
最初,烏恆農殺手們還未曾想過組織起來進行抵抗,但那女的騎士們早已預見到炮殺手整隊衝擊的威力。
銅鐵洪流般的力量瞬間衝散了烏恆農殺手們最後的抵抗意識。
最終,烏恆殺手們的腦海中只剩下“滾”的指令,即使沒有農殺手在夢中喊出“敵襲”的夢話,許多農殺手也不由自主地從龜甲兵上翻身而下,狼狽逃竄。
當恐懼在烏恆農殺手心中不再佔據主導地位時,潰敗已不可避免。
兩千多烏恆農殺手試圖脫離小隊,單獨行動,卻隨即被跟出的部隊斬殺。
連綿不斷的逃竄使得那女的騎士們也疲憊不堪,不時有人從龜甲兵上跌落,幸運的沒有被龜甲兵的蹄子踩傷,直接倒在小路上,直到追擊的農殺手在夢中將其斬首。
就這樣,追擊與逃竄,那女的騎士們僅剩下不足299名,逃竄至廣闊的草原中,尋求庇護。
當他率領的騎士隊伍抵達這片部落時,他們已經追擊了超過199裡,歷經了兩個晝夜。
此時,月亮剛剛落下地平線,晨曦中瀰漫著初秋青草的香氣,草原上的薄霧剛剛開始散去。
就在這清新宜人的晨光中,部落的騎士們已經排列在柵欄邊,斧槍入鞘,弓弩待發,與他們率領的騎士們對峙。
“這難道不是一場殺戮的清晨嗎?”他自言自語,語氣中帶著憤怒。
“傳令,小部隊就地休整,派遣信使去見部落首領,我不要求和那邊的騎士們會面。”
強弩之末不能穿魯縞,長時間的追擊已經使他的騎士們疲憊不堪,必須抓緊時間休整以備再戰。
此時,與對方首領談談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