妹,”劉超明知冤屈,心急如焚,只急得汗如雨下,面紅耳赤,卻越是百口莫辯,說不清楚,“我!萍妹,不是你想的那樣,你聽我說……”
就在此刻,突然間杜雪萍藥性發作,身不由己,就感覺慾火高熾,春心激盪,一種不能自己的興奮感襲來,頓感頭昏腦脹,神智恍惚,不由自主地止悲起身,淫笑漣漣,倏張雙臂,緊擁劉超,痴語翩翩:“劉公子,超哥哥,你真俊,我愛你,快抱緊小女子,萍兒好熱,真的好熱啊,好想脫光衣服……你親我、快吻我……”
“神扇書生”劉超被杜雪萍這突如其來的變化,只驚得瞠目結舌,呆若木雞:“萍妹!萍妹!你!你這是怎麼了?!”
“劉超哥,我要你親我,抱緊我,萍兒愛你,真的好喜歡你呀,來呀,快來呀!”說著,杜雪萍收回雙臂,就去解自己胸前的紐扣……
“神扇書生”劉超大吃一驚,疑惑不解,慌忙抓住了她的雙手,驚問:“萍妹,你、你這究竟是怎麼了!?”
“不要問我,我要你抱緊我行吧,快點嘛,我等不及了,萍兒好難受啊!……”
情急之下,萬般無奈,“啪!啪!”劉超出手如電,先後封閉了姑娘的大陵、中陵、日月三處大穴;
登時,杜雪萍便收斂淫笑,秀目微閉,動彈不得,定於當場;隨後,“神扇書生”劉超抱起杜雪萍,輕放在床,扯過一條錦被為其蓋好;
然後,“神扇書生”劉超坐於床前,心中暗想:萍妹怎麼突然變成這副樣子,哎呀,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呢?啊,我明白了,想必一定是夜行人留下的解藥有問題;可是,那淫賊又會是誰呢?就看那招數、那裝束、那條大棍、那口氣——啊,原來是他,一定是他,大寨主銀棍王李近!遺憾的是,我們四兄弟當初怎麼就輕信於人,鬼迷心竅,竟沒看透其人!正所謂:路遙知馬力,日久見人心,杜姑娘都落到這種地步了,他卻還趁人之危,落井下石,卑鄙之極,理當碎屍!——萍妹,你稍侯,劉某馬上去將這個淫賊活擒過來,任你處置,也好洗清我的不白之冤……
意念及此,劉超縱身掠去,直奔李近的寢室而來;
盤龍山上,瑣事迭起,人心惶惶,這不得不使作為一寨之主的銀棍王李近愁眉緊鎖,憂心重重;因此今晚,李近一早便寬衣就寢,酣然入夢,鼾起如雷……
斗轉星移,子去醜至;
突然,門外有人大聲怒吼:“吠!李近,你個王八蛋,你給我滾出來!……”
此刻,大寨主“銀棍王”李近駭然驚醒,翻身下床:“什麼人?!”
“嘿嘿!李近,你這淫賊做得好事!——”
緊接著,“哐當!”一下,門被踹開,就見“神扇書生”劉超怒氣衝衝,破門而入,抬頭四顧,一眼便發現了床下的那身帶有血汙的夜行衣、鬼臉面具和亮銀大棍,頓時,不由的五臟冒火,七竅生煙……
李近電目掃處,見是劉超,不知何故,於是驚問:“劉三賢弟,深更半夜,你不睡覺,出什麼事了?”
“神扇書生”劉超哂然冷笑道:“哼哼,李近,你倒挺會演戲,少廢話,接招!”話出人到,出手如電,“唰!”“唰!”“唰!”連發三招,恨擊李近;
大寨主“銀棍王”李近上躥下跳,左躲右閃,這才避開來勢,伸手攔住劉超:“且慢,劉三賢弟,你這究竟是為什麼?!”
“哼,李近,人贓俱在,鐵證如山。劉某倒要看你這戲還能演到什麼時候……”接著,劉超遂將方才之事簡述一遍,最後還說,“往昔,我們以為你也是英雄、是俠義,鬧了半天,你也是隻披了羊皮的大色狼,也是個卑鄙無恥、蝟褻下流的小人、偽君子!這才導致杜姑娘誤以為我欺負她,做出不軌之事,使我有口難言,有理難辯!……”
“啊!奶奶個孫子,真有這等事情,那個淫賊是誰,本寨主一定要為杜女俠主持公道,查個水落石出!”
“不用查了,就是你!我來問你,”說著,劉超手指床下,“這,你又如何解釋?!”
大寨主李近扭頭回望,這才發現了床下的夜行衣和鬼臉面具,不由大驚,駭然無言;
“嘿嘿!只怪我們當初都瞎了眼,竟沒看透你!少廢話,還不拿命受死!”劉超言頓招出,運集了十成功力,施展出絕技毒招“陰陽指”,雙掌合什,彈指如電,赤橙黃綠青藍紫,夜空之中,頓現出兩串七彩氣球,自劉超雙掌的食指電掣而出,直奔李近;
“慢!劉三——”,李近深知這“陰陽指”的厲害,頓時膽戰心驚,汗下如雨,慌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