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作猶疑當機立斷追上,卻發現他似乎只是小小地移動到這座實驗室的另一端。
無鋒劍抽出,揮戈出撕裂般的破空之聲。
他並沒有再逃跑,而是開啟了某個機關,觸發出一陣嗡鳴及液體流動的“嘩嘩”聲。
作為哀樂也許不錯?
時間彷彿被放慢了無數倍,直到劍刃在瞳孔中放大。
心臟被捅穿,博士卻輕笑著:“暫別禮,希望你喜歡。”
旅行者冷淡的目光從他跌靠在牆,緩緩滑落的軀體上抽離。
轉移到另一邊,以一種扭曲形態逐漸站立起來的身影上。
提瓦特咖啡廳——
二號被發現的速度比旅行者還要快。
就好比兩個外表一樣的湯圓,一個芝麻餡一個紅豆餡,誰心黑咬一口就看出來了。
說到底還是二號太有良心。(bhi)
“說吧,你是什麼人?為什麼要冒充旅行者?真正的旅行者去哪了?”
賽諾手持著赤沙之杖,配上那張面癱臉,氣質冷峻嚴厲。
須彌的大風紀官在審訊這一方面可是拿手好戲,三兩下就唬地天真又單純的二號全盤托出。
她捏著指節情緒有些低落,“你們是怎麼發現的?”
賽諾靜靜注視著她,那雙硃紅的眼眸在旁人看來多是無情,但親近的夥伴一眼就能讀取到其中的喜怒哀樂。
“表情、動作,模仿得再像也會有一點細微的差距。”而這點差距在相處已久的他們眼中,比黑暗中驟然亮起的燈光還要亮眼。
“任何人都是無法代替的。”
“……”二號不自覺扣手,細嫩的面板上掐滿了指甲印。
她想要被關愛,所以她想要成為旅行者。
旅行者擁有,那就取代她,二號只知道這樣才是最快捷的方式。
但是這個世界太複雜了,複雜到她要走很多彎路,才能抵達一個不算終點的終點。
直線,反而有可能是最坎坷崎嶇的道路。
賽諾見她低頭沉默不語,以為被自己嚇到了,眼神不由心虛移開。
“咳……這樣吧,我給你講個冷笑話。”
他在提納裡瞭然又無語的目光中開口道:“你知道牛奶為什麼最多隻能喝七杯,而不能喝第八杯嗎?”
“為什麼?”二號乖乖地問了。
“因為第八杯牛奶過期(7)了。”
二號:“……”
有點冷,她也不是很想要這種“關愛”。
“不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