;&esp;兔子出離委屈了,吸了吸鼻子。
&esp;&esp;方隨一隻手扶著白玉棺的邊,一隻手拖住兔子的後背,彎下腰靠近它,鼻尖頂住它的,氣息穩穩地吐在三瓣唇上,問它:“這樣做過麼?”
&esp;&esp;兔子還想扭著身子或是蹬著腿躲開,方隨這個動作把自己的胸膛完全暴露給了它,它蹬著方隨的前胸就能擺脫控制,但方隨鼻尖輕輕貼過它的鼻尖後,竟頭一偏把鼻尖埋進了它的頸間,小幅度地吸了口氣,唇齒的溫熱碰在脖子上,即使隔著一層兔子毛也清晰可感。
&esp;&esp;方隨察覺到手中的生物重量發生了變化,手腕上的壓力驟增,兔子毛柔軟順滑的觸感消失,變成柔韌潮溼的布料,身體的溫度透過布料傳到手掌心,鼻尖也失去了兔子毛若有似無的騷擾,唇瓣接觸的,是人類的面板,引發了一長片戰慄的面板。
&esp;&esp;方隨抬起頭,謝時安變成兔子時沾上的水靈力還沒來得及烘乾,溼著一雙眉眼向後逃避似的躲了躲,扭開頭時脖子上果真紅了一大片。
&esp;&esp;謝時安終於忍不住變回了人形,沒了耳朵,連忙抬起胳膊擋起眼睛,後背貼在他掌心用力地向後躲,只是棺中環境逼仄,方隨為了逼迫霸佔了很多位置,變回人形的謝時安只好蜷著一雙長腿,膝蓋頂在他的胸膛上拉開兩個人的距離,急促喘了好幾口氣才帶著哭腔道:“沒有,師尊,除了那個吻,其他的徒兒什麼都沒有做,也不敢做。”
&esp;&esp;“不敢?”方隨見終於把兔子逼回了人,鬆開手,任由謝時安摔回棺底,自己直起身子,居高臨下地看著他:“你什麼不敢做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