店,夏天已經睡著了,睡姿還是像個小姑娘,緊緊地抱著個枕頭。我輕輕地撫摸著她的頭,然後抱著她,把她狠狠地擁在了懷裡。
第二天,我和夏天洗漱好,去了會展中心。夏天由始至終沒問一句曾哥的事,我也沒講。
我們去到時,人基本已經到齊了,見到肖武,我禮貌了和他點了點頭,他也點了點頭。
人坐齊後,董工直入主題說:“經過公司領導研究決定,不確定萬眾的提供的資料是否屬實,這次我們還是決定用奧地利聖雅西公司和德國古迪公司聯合產品。”
我失望地看了看董工,剛好她的眼光也投向我,我看得出她抱歉的眼神,我站了起來說:“不知道你們根據什麼不確定我們提供地資料不屬實,又是什麼原因,讓你們覺得他們兩家公司有資格可以生產出符合你們要求的產品來“
董工什麼也沒說,而是他旁邊技術總工說:“這是我們公司內部的事情,你無需過問,你也沒有資格過問!”
我鄙視地看著他說:“我是沒有資格問,可我就是想不通,我們公司完全可以做出你們公司要求的產品,而且完全符合你們的要求,你們不給任何理由拒絕了,難道外國的月亮就一定比中國的圓嗎?我真為你們感到悲哀!”
說完,我拉著夏天走出了會議室,跟在我身後是肖武和另一家國內的廠家。肖武叫住了我說:“這件事,我會找個國家工業報的記者完完整整地報道出來的。”我轉身和肖武握了握手,說了聲謝謝。
上了夏天的車,夏天問我去哪?我說去車站,我要回廠裡。夏天說,要不去她家坐坐。我正想拒絕時,肖宏的電話來了,問我在哪?我告訴了他。
我和夏天就坐在車裡等肖宏。夏天問我:“我知道這個時候,你心情不好,我本不該問你的,我還是想知道,我們算什麼關係?”
這個問題問住了我,我其實也不確定,夏天算什麼。我挺喜歡夏天的,也想和她發展下去,可不知道怎麼的,心裡總是想著一個人,一個不該想的人,覺得這樣很對不起夏天,也對不起那個人。
夏天看到我遲疑了,就失落地說:“我明白了,我不勉強你,我喜歡你,很喜歡你,我還會一如既往地喜歡你,即使你不喜歡我,直到一天你厭倦我了時,告訴我,你會離開的。”
我摸了摸夏天的頭說:“你想什麼呢?我也喜歡你,只是有些事,我放不下,我覺得對你不公平,等我想好了,我就會和你在一起。”
夏天開心的笑了笑說:“只要你喜歡我就行了,要不我們先洞房了,深入瞭解下!”
我之前地陰霾被夏天這麼一說,馬上變得眉開眼笑了,說道:“想先把我生米煮成熟飯啊?好啊,不過,等我下次來吧,你肯定把你小丫頭辦了!”
兩個人又說笑了一會兒,肖宏到了,上了車,他拿了一份委託書,曾哥全權委託我管理他名下的所有資產,並拿了一份公證書。肖宏帶著哭腔說:“曾哥連遺囑都立好了,他……”
我制止了肖宏說:“曾哥,有他自己的打算,他不會有事的,你只要做好曾哥吩咐的事就好。”肖宏點了點頭說:“知道了,曾哥說了,以後有什麼事,讓我直接找你。”我點了點頭。
肖宏走後,夏天非要送我回漣源,我沒讓,她只好送我回車站,坐在大巴上,看著夏天和我揮手,心裡酸酸的,夏天似乎覺得我不會找她了,像是生離死別似的,哭的成了個淚人。旁邊的大媽不解地問:“你這是去哪啊?長沙離漣源才多遠啊?至於嗎?”
坐在車上,想了想這段時間的事,就好像一部電影,短短時間裡,發生了這麼多事,我好像不再是那個毫無心事,毫無經歷的小白人了。我也應該捋一捋,自己做的事。
回到廠裡時,已經是晚上了,大家都休息了,我進車間轉了一圈,和上夜班的工人打過招呼後,一個人去了辦公室,坐在沙發上抽菸,心裡莫名地煩躁起來,有點坐立不安,我覺得我是不是該給曾哥,打個電話,或者有什麼我可以幫到他。又或者打個肖宏,問問情況,不然這樣擔心下去,我這段時間什麼也幹不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