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姐生氣地說“你還好意思說啊?咱們登記的前一天,我就和你說了,今天別喝了,明天早起排隊登記,你呢?非說,明天就脫離單身隊伍了,得和你的哥們喝點,不喝都得死的樣,感覺明天要上刑場似的,就讓你去了。
第二天,我等了一上午,都大中午了,你老先生穿著工作服,滿身酒氣了來了,還沒帶戶口本,等你回家拿完,人家都快下班了,不知道的還以為咱們辦離婚呢?要不是你差點給我跪下求我,這婚肯定我是不結了。”
我姐夫一臉通紅地說“別老翻舊賬,讓小飛聽到,有損我在他心目中的高大光輝形象。”
我笑著說“姐夫,你多慮了,你在我心目中沒什麼高大光輝的形象,勝在真實,現在天天開車,還真得少喝點。”
我姐夫一臉憨笑地說“知道,知道,現在一個星期也就喝個一兩次,身體不如以前了,天天坐著開車,腰頸都不好,血壓也有點高,我也是怕啊,你說現在一個人生病,連累全家啊。”
文靜介面道“你還行呢,我家小魏,血壓都160了,也不吃降壓藥,還喝酒呢,早晚得喝出病來。”
我說道“好了,好了,今天又不是訴苦大會,高高興興地喝點酒,聊會天,說點高興的。”
這才大家聊著一些過去開心的日子。
臨走的前一天,永業的李總打來了電話“阿飛啊,你和沈洋鬧的很不愉快嗎?聽說你們那天還吵起來了?”
我嗯了一聲說“理念不一樣,他要我加入他們商會,我沒同意,鬧了點小矛盾?怎麼了?”
李總說道“哎,本來博覽會後,我們接到了國外的訂單,可不知道為什麼就給取消了,我一打聽才知道,商會那邊告知,我們所有商會成員出口,必須得經過他們檢驗,說我們的產品質量不合格,出口會影響到他們商會的形象,造成不良的口碑。
我打電話質問沈洋,他說我做出口,必須統一經過南霸天那個代理商,由他代理出國,否則就不能出口,我不服,就想著直接和客戶聯絡,誰知道他直接給我們的底價給了客戶,導致我們兩單訂單流產,太可恨了。”
我一聽這話火就上來了說“憑什麼給中間人賺差價啊,又不是沒能力自己出口,這和強買強賣有什麼區別?”
李總嘆息道“說是這麼說,可人家現在掐著我們成本價,又和那邊的客戶一直有聯絡,沒辦法啊,客源是人家的,我們也只能忍氣吞聲了。”
我說道“為什麼要忍氣吞聲?辦法很簡單,我不信,做出口的代理商就他一家,找其他的代理商做,你們這樣被他牽著走,不但沒有利潤,也打響不了知名度,賠本連吆喝都賺不到。
你聽我的,先去找找看,有沒其他的做出口的代理商,如果真的是他一家壟斷了,那也好辦,去行業協會投訴。
看看他們怎麼說?”
李總嗯了一聲,掛了電話。
臨走前一晚,一個陌生電話打給我“陳總,您好!
我是萬眾電器的東北區銷售經理袁志遠,知道您在長春,想約您見個面,不知道方便嗎?”
我禮貌回答說“袁總,方便到是方便。
不過。
我明天一早就上走了。”
袁志遠急忙說道“不會耽誤您很多時間的,這樣,我現在過來,您住哪裡?”
我想了想,告訴了他地址。
和我見面的袁志遠是個中年身材挺拔的男人,臉上的鬍子是精心修過的,看起來很有男人味,見了面很客氣,伸出了手說“陳總,久仰大名,很高興見到您。”
我急忙伸出了手客氣道“袁總,客氣了,要不上去坐坐?”
袁志遠擺了擺手說“不了,上我車,找個茶館聊聊吧?”
上了他的車,我們找了家附近的茶館,東北的茶館不多,規模也很小,大多數是用來打麻將,打牌的,裡面有點吵,我們找了間安靜的包廂坐下。我問袁志遠說“你怎麼知道,我在長春的?”
袁志遠微笑著說“我是給董總彙報工作時,她給我指的路。”
我哦了一聲問“怎麼說?”
袁志遠說道“是這樣的,我來東北一年多了,之前在西北片區,做的一直不錯,東北市場一直是咱們公司的軟肋,一連換了幾個大區銷售經理,業績一直上不去,才派我過來,本來想讓我把東北的業績提上去的,可我來了一年,該做的都做了,就是上不去業績,昨天和董總彙報工作時,被董總給罵了一頓,最後董總給我出了個高招,讓我找下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