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地區的毒品生意,我就交給他來打理了!”
杜先生呵呵笑道:“你怎麼把毒品生意說得這麼光明正大啊?你這是什麼正當生意啊?也就只有在這樣的地區,才會允許你公開做,去到其他地方,第一個要消滅的就是你的生意!”
埃森不屑地說道:“可你們不都是靠著我的生意才生存下來的嗎?”
杜先生搖頭道:“在幾十年前,我的賭場就在這片土地上屹立不倒了,那時候就沒有你這骯髒的生意,只是昆巴家族要壯大,要日進斗金的生意,才讓你進入的!
我本身是不同意這門生意的!
我同門中要是有人碰四仔,那是要觸犯家規的!”
埃森哦了一聲道:“可你不還是做了?現在你的賭場就是最大的毒品交易市場,你別說這和你無關啊!
你一年沒少從我這裡拿錢走吧?”
杜先生理直氣壯道:“那是我應得的,你們在我的場子裡販毒,我當然要收錢!
不過,這個錢,我可以不賺,如果你不想給,可以不在我賭場做生意的!
反正現在市區也開放了,你大可以另謀市場啊!”
埃森突然笑道:“渠道只要沒被破壞,我就沒必要開發新市場啊!
風險太大了!
我覺得這裡很好啊,你要是覺得這裡不好,你大可以把賭場開在其他地方啊!”
杜先生冷哼了一聲道:“如果可以的話,你以為我願意開在這裡啊,烏煙瘴氣的!”
然後對著我溫柔地說道:“和我去走走?”
我點了點頭,全然不去看埃森的表情。
把憤怒的埃森甩在了身後,杜先生和我來到了樓下的一間房間裡,兩個人坐下後,他單刀直入問道:“你有什麼把柄在他手上啊?”
我坦誠地回答道:“我哥哥,和一個妹妹在他手上,現在還生死不明!”
杜先生冷哼道:“這王八蛋也就這點手段!
我幫你打聽打聽!”
我拒絕道:“不用了,杜先生這事我能處理好,我來這裡就是為了自己解決的!”
杜先生很賞識地看了我一眼問道:“我記得溫伯和我說,你是個企業家的,我怎麼看你,怎麼都不像啊,怎麼比我的江湖氣還重啊?”
我尷尬地笑了笑道:“都是被逼的!
生意做大了,難免就會擋了別人的路,也難免少不了起衝突,最後就得面對一些自己不想面對的事,也算是一隻腳踏進了江湖吧?”
杜先生嗯了一聲道:“是啊,如果可以誰不想身家清白呢?我這麼多年都回不去家鄉,還不是一樣,一輩子都無法洗白了!”
我好奇地問道:“那杜先生您現在常住在哪裡啊?”
問完我就後悔了,急忙補充道:“我沒別的意思,就是好奇,您當我沒問就行了!”
杜先生哈哈大笑道:“沒事,沒事,別太拘束,就是想和你聊聊天!
我現在常住在香港,那裡還是允許我居住的!
這些年,我幾乎沒怎麼動地方了,就剩下了這麼點生意了!長江後浪推前浪啊,我是真的老了,現在一年也就出來一兩次,這次要不是知道賭場格局有變,我是真的不會過來的!”
我不解地問道:“您來之前,就知道賭場格局有變?”
杜先生嗯了一聲道:“我怎麼可能不知道,賭場看似都是他埃森的人,可賭場畢竟是我經營了這麼多年的生意,怎麼可能輕易讓外人染指呢?這幾年埃森是越來越過分,藉著昆巴的名義,不但在這裡搞了一個合法的製毒村,還把毒品生意帶進了賭場,不斷地滲透到我賭場裡面!
放了花仔榮和周扒皮在我賭場裡面,一個明,一個暗,從毒品交易到販賣器官,從高利貸到色情交易,都是他們搞得!
他的人在我賭場裡面和後面的西寨,無處不在,再這麼下去,我的賭場就成他的了!”
我哦了一聲,豁然開朗道:“那這麼說,何副官是您指使的?”
杜先生沒隱瞞我道:“是的,周扒皮和花仔榮必須死,但要有理由,這麼平白無故地殺了他們,肯定會讓埃森抓住我的把柄,逼我繼續交出賭場的經營權,我的勢力會越來越小!
不過,他可能也沒想到的是,周扒皮和花仔榮背地裡也幹了不少他不知道的事,兩邊吃茶禮,一邊替埃森辦事,一邊還聽從昆巴的命令,這也使到埃森動了殺心!
我和埃森都想周扒皮和花仔榮他們幾個死,只是接替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