昆巴沒想到在大家都不肯讓步的時候,竟然是我這個無名小卒給了他一個臺階下,雖然是無名小卒,但我怎麼說,現在也是埃森的人,昆巴看向了埃森,埃森聳了聳肩,表示認可的想法。
杜先生也開口道:“我覺得這個提議很好,我同意!”
南宮小姐也點了點頭道:“如果昆巴將軍願意開放市區的市場,我舉雙手同意!”
另外幾個合夥人也陸續地點了點頭。
現在就只等昆巴點頭。
昆巴知道這個時候再不同意,僵持下去,就真下不來臺了,急忙說道:“我當讓歡迎大家來投資了,剛剛的確是我衝動了一點,那就這麼決定了,之後咱們再慢慢論討市場的劃分!”
說完,揮了揮手,嚴正以待計程車兵們,都撤了出去。
會場再次恢復了熱鬧的氣氛,埃森拍著我的肩膀,雖然臉上是笑著,但語氣裡透漏著威脅道:“你下次要是再敢這麼自把自為,我現場就幹掉你!”
我回以同樣的微笑道:“我只是把你們不能說的話,又想說的話,說出來而已!
怎麼樣,是不是幫你又拉到大生意了,你不是該感謝我嗎?而不是威脅我?”
埃森不滿地看著我道:“這裡真輪不到你說話,要是平時的話,你腦袋早就搬家了,也就是這樣的特殊情況,才讓你有機會開口!
下不為例!”
這時杜先生走了過來,先是笑臉和埃森說道:“又添一名勐將啊!”
埃森急忙搖頭道:“魯莽的很,杜先生有何指教啊?”
杜先生收起了笑臉道:“咱們的賬是不是也得算算了”
埃森噢了一聲道:“咱們的賬?什麼賬?”
杜先生開門見山道:“周扒皮和花仔榮雖然是為你做渠道的,但他們可是我的人啊!
你的人說算計就算計了,這賬我不該找你算嗎?”
埃森很意外地說道:“此話怎講啊?怎麼是我算計了你的人啊?你也看到了,錄影裡是怎麼回事兒?明明是昆巴的副官先動手,然後他們自相殘殺,要說算賬,我覺得我才是吃虧啊,我辛辛苦苦建立起來的渠道,就這樣沒了,我都不知道找誰算賬呢?”
杜先生呵呵笑道:“是嗎?你覺得何副官為什麼要這麼幹呢?”
埃森聳了聳肩道:“我怎麼知道呢?利益糾紛吧?又或者是昆巴指使的,為了得到進入賭場的控制權!”
杜先生搖了搖頭道:“昆巴可沒那麼聰明,我想是事情發生後,他才想到的,不然,他也不會指使他的副官是做這種事,這意圖不是太明顯了!如果,不是他指使的,又不可能是我指使的,那就只有一種可能了,就是你指使的!”
埃森哈哈大笑道:“我有這個必要嗎?我為什麼要這麼做啊?”
杜先生切了一聲道:“我能找出一萬個理由來!
周扒皮和花仔榮已經不太受你控制了,對吧?他們常年都混跡在賭場裡面,都快成了我的人,而且他們和賭場裡面的關係,已經扯不清了!
加上,他們的關係網已經開始向製毒村裡面擴張了,你擔心開始控制不了他們了,就想著來一招借刀殺人!
表面看來,這事肯定和你無關,人是昆巴的,地點發生在賭場裡面!”
埃森否認道:“何副官可是昆巴的人,我怎麼可能讓他去殺人呢?”
杜先生譏笑道:“這對你來說有什麼難的?你不最擅長的就是抓住人的弱點,要挾人替你辦事嗎?你身邊不少這樣的人吧?對吧,陳飛?”
說完,看向我,我受寵若驚地問道:“您認識我?”
杜先生點了點頭道:“溫伯以前是我的門徒!”
我有些驚訝地問道:“溫伯?他和您提起過我?”
杜先生嗯了一聲道:“知道一些!
不過,他退休很久了,說來慚愧,我早該去看看他的,我們是同鄉啊!
只是,我被限制入境了,沒辦法回去了!”
埃森一旁不滿地說道:“杜先生,你這是公開拉我的人啊?”杜先生不屑地說道:“他是不是你的人,這個還很難說!
我決定,把西街和東街的生意,都交給他打理了!
反正乾巴和阿華都聽他指揮!
至於,他怎麼選,那是他的事!”
埃森再好的涵養,這一刻也被咄咄逼人的杜先生和弄生氣了:“你怎麼就知道他不是我的人?我們早就達成協議了!
以後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