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遞給了衛爺一支菸道:“是不是有人打聽過我的訊息啊?”
衛爺臉色一沉道:“你怎麼知道的?”
我擠出點笑容道:“最近遇到點事,你也知道的!
我從東大院出來後,就覺得一直有人跟著我,心裡不踏實!”
衛爺哎了一聲道:“這從東大院出來的,有幾個不是會被盯上的啊?的確是有人來問過你,給我罵走了!”
我興奮地問道:“誰啊?能告訴我嗎?”
衛爺搖了搖頭道:“不能,這是規矩!我也沒告訴他,如果告訴他了,我就會告訴你,他是誰的?你也別問了,他不是害你的!”
我更加好奇了,追問道:“既然不會害我,那你就告訴我唄!”
衛爺板起臉道:“都說是規矩了,你咋這麼不懂事呢?”
我悻悻然道:“那可是會威脅到我的生命安全啊?您說我能不問嗎?”
衛爺想了想說道:“都是勸裡的,我就能說這麼多了!
我覺得他沒有惡意了,你也別想太多了!”
我知道再問,也問不出什麼了,只好點著頭道:“那謝謝衛爺了!”
兩天了,關澤沒了訊息,我一個人在京城待著也沒意思,就買了機票回了珠海,因為開發區地塊的規劃方案出來了,還是沿用了那個宏偉構圖的設想,只是前期投資沒那麼大,由原來計劃做的四期工程,5年完成,改成了六期工程,10年完成。
一期投資要5個億,我們三家杜詩陽,我,畢昇簽了合約,採取3,3,4的投資方案,畢昇絕對控股。
1.5個億要是以前,我可以輕鬆拿出來,可現在的我,根本一下子就拿不出這麼多錢的,以我現在的資產和信譽,銀行也貸不出多少錢來,陸萍想盡一切辦法幫我籌集資金,只是時間太緊,不到半個月的時間,一時也想不出太好的辦法。
更讓人著急的是,安仔,阿國他們,被抓進去快一個月了,柱子想盡一切辦法,都撈不出來,對方咬死不肯和解,如果定性的話,安仔,阿國最高可能要判十年以上。
柱子疲憊地躺在沙發上,半閉著眼睛,望著天花板發呆。
我進來的時候,他都沒看我一眼。
我有些生氣地問道:“你這是咋了?半身不遂了?還是精神失常了?”
柱子睜開眼睛說道:“我都被他們搞得神經病了!
現在連我都要一起審查了!”
我無奈地說道:“那這事你也別管了!
我再想辦法!”
柱子撇嘴道:“你能有什麼辦法?你的辦法不就是賠錢嗎?現在人家不要錢啊!
我給錢都送不出去啊,也不敢亂給啊,亂錯了,咱們都得搭進去!
現在不但中山的胖子和路政指控他們,連你那個藍姐都指控他們啊!
沒把你說出去,就不錯了!”
我驚訝道:“啊她也來湊熱鬧啊?這老孃們是欠收拾了!”
柱子哎了一聲道:“祖宗啊!
現在你就別再搞事了!
平時你們做事就是囂張跋扈的,不合心意都動手,都養成習慣了!
本以為耀陽,安仔他們是這樣的,誰知道你脾氣更大!
現在給人抓住把柄了,而且肯定有人在背後翻舊賬,很多事,都要浮出水面了!
衛華的事,可沒完啊!
還有曾哥,這些年怎麼都沒動靜了?溫伯的事,你大哥孫盛國的自殺,再之前劉子然,劉晟!
還有多少是我不知道的啊!
你早點告訴我,好讓我有個準備啊!
這麼一搞,我真是措手不及啊!
一點對策都沒有了!”
我一下子就愣了,想起過往的一切歷歷在目,我自己都不記得,自己多少次踏在了法律的邊緣,要說真要抓我,我跑的掉嗎?唯一安心的是,我沒做過違背良心的事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