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氣的是林家生和老馮,硬要我去給他們當代言人,還有模有樣的找人給我帶了份代言人的合同,讓我和那女明星一起拍個廣告。
當然這些對我來講,都是小插曲,新鮮感這東西,都是一時的。
我也不遮遮掩掩的,走到那兒讓他們隨便拍,我也沒什麼形象可言,時間一久,他們就發現,我和女模特也好,女明星也好,都扯不上一點關係,也就知道了我不過是內地一家知名企業的高管而已,慢慢地就沒了興趣。
但是當我再次被捲進了一件事情後,對我輿論又大了起來。
事情從我一天早上,看到了一條新聞說起。
這篇新聞報道是頭版頭條,關於綠水園的。
綠水園的一個新開發的小區一棟樓,剛剛交了鑰匙一個月,業主都在裝修,還沒有人搬進去。
出現了整棟樓沉降,主體牆出現了一道嚴重的裂縫,整棟樓以肉眼可見的角度,傾斜了。
本來如果綠水園及時的處理,向業主賠款,退款,息事寧人,再迅速掩蓋訊息,也就沒事了。
可綠水園的大爺們,從來只有人求我,不曾有過我求人意識,高調處理,竟然說可以維修,不承認自己的樓房有質量問題,不肯退款。
這下可激惱了業主們,聯名上訪,工商局馬上勒令查封,然後所有部門全部介入,媒體開始鋪天蓋地的宣傳,這下想退款,人家業主都不敢了。
連鎖反應馬上就出來了,綠水園新開的幾個樓盤,湧現的退房的熱潮,已經住進去的業主也跟著湊起了熱鬧,紛紛要求退房,驗房。
綠水園的股票一瀉千里,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危機。
偏偏在這個時候,老杜暈倒在高爾夫球場上,被記者拍了下來。
這下綠水園真正的是群龍無首了。
我知道這時候的杜詩陽是最需要幫助的。
我猜到了杜詩陽的電話是打不通了,打過去果然沒人接。
我知道自己的車牌也可能被標記了,所以去林老家換了輛車,偷偷地開去了番禺,經過綠水園總部時,樓下佈滿了橫幅,標語,一大群請願的人坐在臺階上。
綠水園的大門緊閉。
四周到處都是記者。
我開到了杜詩陽家的別墅小區,這裡也是嚴防死守,各個保安都整裝待發,像是隨時要打一場硬仗,小區的大門也是把守的十分嚴密,進出的業主都核對身份後,才讓進入。
我把車停在了遠處,走了過去。
和保安說,要找1號樓的業主,保安讓我打電話,叫業主出來接。
我沒辦法,只好懇求保安幫我通個信給業主,告訴她,一個珠海同學找她。
千求萬謝的總算答應給我通傳下,等了好久,保安搖了搖頭說,裡面沒人。
我猜想杜詩陽可能不在,就寫了張紙條;詩陽,看到紙條給我回信兒,萬事有我。
之後夾在紙條中一百塊錢,和一包煙,硬塞給了保安,保安滿口的答應說,一定幫我給到業主。
還說,如果不是上面管的嚴,就讓我進去了。
我在附近的一家酒店登記住下,等待著杜詩陽的回信兒,同時關注著事態的發展。
第二天的下午,杜詩陽拿了一個陌生的號碼打個我“阿飛,這個時候,你不該來,來了也沒用,你走吧!”
我態度強硬地說道“詩陽,你信我,我有辦法幫你度過這難關的。”
杜詩陽猶豫著說“我知道你本事大,可這事神仙都難挽回了,現在只能等事態慢慢地平息了,你回去吧。”
我勸道“你怎麼不信我呢?我說了我有辦法的,我之前就告訴過你,綠水園存在危機,那個時候,我就想好了,一旦發生今天這樣的事情,該怎麼處理?你在哪?”
杜詩陽這才說道“我就在家裡,你過來吧,從小區後門進來,我和保安說。”
我開車直接從後門進了小區,開到了她家的地下車庫。
杜詩陽正在車庫等我,開門和我一起上樓。
她的大廳還坐著兩個人,一對年輕的夫婦,杜詩陽介紹說“這是我哥哥杜志青,這是我嫂子艾盈。”我點了點頭問“你父親還好吧?”
杜詩陽回答說“他沒什麼事,不過,這次對他的打擊比較大,他需要靜養,公司的事,就交給我們兩個了。”
杜志青很禮貌對著我說“早聽家父說起過你,我是早就想見見令我妹妹神魂顛倒的人,到底是個什麼人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