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萍突然笑了,笑得很嚇人。
然後下一刻,她突然脫掉了外衣,撕開了自己的上衣,露出了內衣,然後把她下身的裙子也撕開了,直到大腿根,接著推開車門,跑了出去,大聲地叫喊道“強姦了,有人要強姦我!”
這時她小區的保安,衝了過來,圍住了我的車,拿出了警棍,大聲叫我下車。
陸萍淚如雨下,蹲在了地上,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。
我沒下車,而是鎖上了車,拿出了電話,撥打了110,然後取出了車上的行車記錄器的記憶卡。
警車來的時候,陸萍已經不哭了,我推開車門走下了車,警車把手銬銬在了我的手上,經過陸萍身邊的時候,我笑著說“精彩,真精彩!”
我坐在警車裡,看到了陸萍勝利的笑容。
警車給我錄了筆供,我一五一十地說了事情的經過,我去看一位老同事,上車聊天的時候,她跟我借錢,我沒借她,她就威脅我,然後就說我強姦她了。
我可連她衣服邊都沒碰。
警察又給我看了陸萍的口供,陸萍說我,上次在我們公司見面的時候,就對她有想法了,和想約她出來,她不肯,說我跟蹤到她家,把她拽上車,對她動手動腳的,撕爛了她的衣服,要強姦她。
她是算準了,我會去找她,她知道我這個人喜歡鋌而走險,對自己也是十分的自信,決定上演這麼一出強姦未遂。
可你千算萬算沒算到,我車裡有行車記錄儀,我們的對話都記錄了下來。
行車記錄儀至少可以證明兩樣東西,第一,是她自願上車的,我沒逼她,第二,行車記錄儀雖然沒有記錄車裡的畫面,但我們的對話錄音卻是齊全的。
當然這些洗清不了我的罪名,但至少可以證明陸萍在說謊。
經過一番調查取證,警察將我無罪釋放,陸萍的解釋也很合理,說我們之前是情侶,鬧矛盾,她才上演了這麼一出,警察最後調解,我也沒說什麼,就這麼放過了她。
警察同志送我倆走出派出所還勸我們說“情侶間要多忍讓一些,沒事別老麻煩警察,不是每個警察都像我們這麼好說話的,你這是報假案,要拘留的,知道嗎?”
走出了派出所,我很有禮貌地問道“要不要我送你回去啊?”
陸萍大膽地坐進了車裡,一路上她說道“算你厲害,不過,你說我現在再說一次,你要強姦我,他們會不會信呢?你現在沒行車記錄儀了吧?膽子是真不小啊?還敢來惹我?”
我絲毫不在意地說“你可以再試試啊?看看有沒人信?你出個價吧?給我點我想知道的,以後,咱們就當不認識,你也是為了錢,大家當兩清!”
陸萍思考了一會兒說“50萬,你轉過來,我告訴你底價。”
我哼了一聲說“是你傻,還是我傻啊?犯法的事,我可不幹!”
陸萍瞪著我問“那你什麼意思?”
我停下車,在紙上寫了個,遞給她,然後說道“準確的話,你來我公司上班,我給你發工資,年底一次給你結清。”
陸萍想了想,點了點頭說“合理!
等我訊息,就在我家樓下等我。”
晚上九點多,日本人開車走了,半個小時後,陸萍穿著睡衣,手裡拎著垃圾袋,看了我的車方向一眼,把垃圾扔進了垃圾堆。
然後,上樓去了。
夜晚12點多,小區基本沒什麼人了,我裝作扔飲料瓶,撿起了陸萍的垃圾袋,飛速了上了車,直奔回家。
回到家,我翻找著陸萍的垃圾,找到了那張紙,上面在前面添了一個數字5。
第二天一早,我就去了董總辦公室,告訴了她三洋最高報價,上浮5,董總不可置信地看著我問“你怎麼知道的?”
我疲憊地說“你別問了,值不值50萬?值的話,你準備給人發工資吧。”
華聲順利地被我們成功收購了,僅僅多出了三洋1。
董總喜笑顏開地對著我說“你是真有辦法,這50萬咱們花的值了,你說吧,怎麼給你開工資,是我現在直接獎勵你呢?還是年底再給你?”
我沒有想象中的喜悅,我知道我再次走在了法律的邊緣,低聲地說道“不是給我的,過兩天我調個人過來,隨便給她安排個職位,按月給她開工資,到了年底一次性給她50萬就行了。”
董總一下子明白了,說道“你買通了……”
我制止董總說道“我什麼都沒做!”
華聲的核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