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動手,又何必等待現在。
想到這裡,耶敦巴日也覺得自己似乎是太過警覺,導致自己忽略了真正的方向。
“你說你是自己來的保和殿?而且是先來的?”
看著耶律敦巴日逐漸緩和的面色,景華簪心頭的怒意這才消減了不少。
“是,是桑麻姑姑陪著我來的,您若不信可去問桑麻。”
耶律敦巴日抬手示意景華簪噤聲,緩緩看向殿外。
良久,才緩聲道:“看來,那刺客的目標——不是岱欽。”
景華簪的心頭咯噔一下,這想法竟跟她的想法如出一轍。
“您也這麼覺得?”她朝耶律敦巴日走近幾步,探聲道。
耶律敦巴日收回眸光看向景華簪,“你也有如此之感?”
景華簪點了點頭,“是,我與您的感覺一樣。”
“何以見得?”
“當時,我與岱欽面對面對坐,那飛鏢是從我背後出現的,是岱欽看見了眼疾手快將我掩到了他的身後,替我——擋下了——”說到這裡,景華簪不由自主地紅了眼眶。
“若那刺客是衝著他來的,那飛鏢一定就是從他背後出現了。”
這一刻,她深深地感受到了命運的羈絆。
她想,天意便是如此了吧——
朦朧中,她有一種預感。
她感到自己與耶律岱欽之間似乎有一根看不見的線,把二人綁在一起怎麼都剪不斷——
任憑她的意志如何的堅定這根線就是牢牢地將耶律岱欽拴在她身邊——
“原來是這樣。”耶律敦巴日似是明白了什麼。
他起身,攏了攏大氅,抬腳往外走去。
走出幾步,微微回頭,沉聲道:“好了,你也一同回宮去吧,這裡不安全,今日之事,明日再說。”
:()囚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