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還有何臉面到九泉之下面見我的父皇!”
一番話說罷,景華簪已經泣不成聲。
其實耶律岱欽早已猜到了景華簪將自己請到這裡的目的,只因往昔她是從未對自己這般客氣過的。
可想起以往的事情,他便感到胸腔內有一股氣怎麼都咽不下去。
“怎麼?充為軍妓不好嗎?軍營裡再怎麼都比外頭的煙花酒樓好一些!”
聞言,景華簪的臉色一下子變得刷白。
她猛然抬起了頭,呆怔的看著面前的人,怎麼都不敢相信方才的那句話是眼前的這個人說出來的。
“你——你方才說什麼?”景華簪的聲線都已經有些控制不住的發顫。
耶律岱欽的身子往後一仰,直直的靠在了椅背上,拿起帕子擦了擦嘴角,沒有去看景華簪。
“我說——”他刻意停頓了一下,並且拔高了嗓音,“軍營裡頭的妓子怎麼都比外頭煙花酒樓裡的待遇好一些!”
霎時間,腦海裡轟地一聲,變得一片空白。
景華簪將手從那雙玄色地錦履上緩緩收回,整個人一下子癱坐在了地上。
“你這是——”一股寒意從腳噌地一下竄到了天靈蓋,寒的她都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聲音了,“不肯幫我了?”
“幫你?景華簪——原來你也有求我的這一天?”耶律岱欽轉過身子,微微俯下身,一雙幽暗深邃的眸子直勾勾的盯視著景華簪的眼睛,骨節分明的指節也緩緩箍住了她細白的脖頸,薄唇輕吐,聲線冷冽。
“你怎麼不找你那個少將軍表哥呢?他不是對你有求必應嗎!”
:()囚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