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錦履上。
“貴妃——你瞧瞧——你瞧瞧你現在這個樣子成何體統!”
闊闊真看著伸到自己臉跟前的那隻手,不由得怔愣住了,甚至都忘了自己還在演著一出哭戲呢。
她怎麼都沒能想到,在這種情況下,耶律敦巴日竟然會試圖將自己從地上扶起來。
“臣妾——”闊闊真抬眸,眼簾下掛著的淚珠順著臉頰緩緩滑落,“臣妾——”
情急之下,闊闊真的訝異不免伴隨著一些語無倫次。
“貴妃,卜臣佑還沒說什麼呢,你何以就懼怕成這個樣子?”耶律敦巴日嘴角微揚,兩手一伸,將闊闊真從地上扶了起來。
“你就好好的站在朕的身邊,好好的聽聽卜臣佑所說的你的隱晦之事究竟是什麼。”
說罷,耶律敦巴日復又轉過身子看向了伏跪在案桌前的卜臣佑,“行了,說說吧,貴妃究竟有何瞞著朕的隱晦之事?”
說罷,頭都未回又道:“貴妃,從現在開始,你不必再多言,你若有話,待卜臣佑說完後,你再辯解不遲。”
得,就這麼一句話將闊闊真原本想好的辯解之詞死死的堵回了喉嚨裡。
絲帕被死死的捏在手裡,已經被攥得汗津津,闊闊真強迫自己看向卜臣佑,眸間得淚光也逐漸冷凝。
此時此刻,她的腦子裡只有一個念頭。
那便是——全神貫注的將卜臣佑接下來所說的每一個字都聽進耳朵裡,以便她自己能以最快的反應向皇帝做出一番合乎情理的辯解之詞。
:()囚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