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抬眼,“很疼吧?怎麼不早說呢!”
這句話剛說出口,他又像是覺得自己說錯了什麼似的,嘆了口氣,低下頭看著那片傷道:“都怪二哥,方才真不該掀那桌子!”
景華簪卻顧不得這許多,她掙扎著起身,走到了景華正的跟前,怯怯道:“大哥,方才您命人給我伺候筆墨,是要我寫什麼東西嗎?”
景華正垂眸,瞥了一眼她那隻受傷的手,又將視線轉向了一旁,平靜卻鏗鏘道:“你得給那耶律岱欽去一封信。”
這話讓景華簪和芳子都感到很是詫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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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毓王殿下,這會兒那耶律岱欽定然已經派出御林軍追殺我們公主了,為何您還要公主給他寫信?這不是——這不是自投羅網嗎?再說了——這信就是寫了,又派誰送進去呢?這——”芳子顧不上心生懼怕,大睜著眼睛不由得道。
生怕景華正對芳子發脾氣,景華簪趕緊轉頭睨了芳子一眼,“放肆!太子殿下面前,哪裡有你說話的份兒!”
話落,芳子張著的嘴緩緩閉上了。
“皇妹,你的侍女說的沒錯兒!”芳子不說了,可景華儲卻不打算善罷甘休,走上前來蹙眉看向景華正,斬釘截鐵道:“今天有我在,這封信就別想寫!”
景華正深知這麼同景華儲說下去是說不下什麼名目的,因此,他沒有再看景華儲一眼,而是徑直看向景華簪徵求她的意見。
讓景華簪感到訝異的是,他竟然一改昨日的強硬態度,語氣甚是綿善起來,這讓景華簪有些騎虎難下。
“皇妹,你知道的,不是本王不疼你!本王就你這麼一個皇妹,怎麼會不疼你呢?”景華儲說著,眼睛一熱,又微微泛紅起來,“可是眼前形勢,實在是危急!昨兒那幾個北狄的侍衛一死,訊息一定很快就傳到了城外,說不定現在耶律岱欽已經出兵搜尋你的下落了!”
“這樣一來,咱們所有人就有危險,咱們所有的將士們就有危險,本王說的這些——”景華正將身子往前一傾,聲線愈發柔了些,“皇妹你能明白其中的利害關係嗎?”
:()囚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