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轉念一想,總覺得有些古怪。
大哥,是你把人家一巴掌拍死了,現在又說這些,這不是又當又立?
可劉大恆不敢忤逆沈川,只能陪著笑臉問道:“沈川兄弟,依你所見該怎麼辦?”
沈川微微一笑,將一道金火從指尖射出。
“嗤!”
只不過眨眼的功夫,孫繼業就被金火燒成灰燼!
沈川從兜裡取出一枚玉瓶,裝進骨灰後丟給了滿臉呆滯的劉大恆。
“這下好了,衛生又環保,不用擔心汙染環境。”
“這份人情不用還,讓孫家主記在心裡就好。”
劉大恆捧著有些滾燙的玉瓶,一時間有些不知所措。
那麼大一個活人,就這麼被沈川燒成灰了?
要是讓他爹看到這個玉瓶,指不定都能氣死過去。
見劉大恆遲遲不動,沈川眯了眯眼睛,問道:“怎麼,你覺得不合適嗎?”
劉大恆猛得驚醒,連忙搖頭。
最後,劉大恆捧著玉瓶裡的骨灰狼狽離開。
而兩個裝死的長老,見勢不妙灰溜溜地逃走了。
緊接著沈川一揮手,將六個櫻花國的死士燒成灰燼。
清理完現場,沈川對白平問道:“剛才你去哪了?”
白平瞪了他一眼:“還不是你小子讓我付錢,我打了三個電話才借到一千付賬。”
沈川:“……”
家人們誰懂啊,北省總部的殿主連幾百塊都拿不出來?
白平這是過得有多清廉?
後來,沈川才知道他會把大多積蓄和收入都散給受傷和隕落的武者,甚至補貼給他們的妻女父母。
也正因如此,除去那些心機叵測之人,武道殿大多數人對他是一百個服氣,也沒人說他什麼壞話。
在昏庸腐朽的武道殿中,白平確實算得上是一股罕見的清流。
連沈川都對他欽佩不已。
劉大恆和兩名長老回到酒店後,將裝著骨灰的玉瓶拿出,臉色已經陰沉到了極致。
他好歹是總部的刑罰長,沒想到卻被沈川玩弄得像個小丑一樣,簡直是奇恥大辱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