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砰!”
劉大恆一巴掌將面前的桌子拍得粉碎,表情已經近乎扭曲。
“你們兩個廢物竟然臨陣脫逃,躺在地上裝死,簡直是丟盡了我們武道殿的顏面!”
“回去之後你們也不必留在刑法司了,哪來的滾哪去吧,別逼我拍死你們!”
老張冷哼一聲,一臉鄙夷。
“劉大恆,剛才你向沈川跪地求饒的時候,我們可都偷偷拍了照片。”
“幹掉我們可以,不過這照片到時候傳遍魔都,你可別怪我們沒提醒過你!”
一旁的老趙也是陰笑著點頭。
“我們哥倆是怕死,總好過你跪地求饒,還幫沈川帶回孫繼業的骨灰。”
“等回到魔都,我看你怎麼跟武道殿和孫家交代!”
一想起剛才屈辱的經歷,劉大恆的表情都快陰沉得滴出水了。
惡狠狠瞪著二人,劉大恆咬牙說道:“我並非求饒,只是想暫時麻痺沈川,放長線釣大魚!”
“況且輸給他只是我一時大意。若是我隨身帶著靈寶,碾死他不過是彈指之間!”
聽到這句話。
兩名長老雖是譏諷一笑,但並未否認。
因為他們都知道劉大恆有一件珍藏的靈寶,平時絕不會隨身帶在身上。
十幾年來他只動用過兩次。一次是斬殺邪族頭目,另外一次,直接強殺了一名武尊巔峰的強者!
雖說沈川的實力彪悍,可他們都不覺得在那件恐怖的靈寶面前,沈川還能有無敵之勢。
發洩完怒火後,劉大恆這才冷靜下來,冷眼看向兩名長老。
“之前的事我可以既往不咎。不過回去後不準多嘴多舌,孫家和上面我會想辦法解釋的。”
說完。
劉大恆將一個乾坤袋丟給了二人。
開啟後,裡面竟有兩三千枚天靈珠。
笑眯眯收下了封口費,兩名長老立馬變了嘴臉,對劉大恆那叫一個熱情。
“劉長老這是哪的話,今天我們什麼都沒有看到。”
“胡說,分明是沈川在酒吧大開殺戒,連孫繼業都沒放過。要不是劉長老挺身而出重傷沈川,估計整個上原市都血流成河了。”
劉大恆冷眼看著這兩個牆頭草,直接讓他們滾蛋了。
好不容易一個人清淨了會,劉大恆準備告訴孫鏜這個噩耗,然後聯絡總部圍剿沈川。
可轉念一想,半個月後魔都會有一場鉅變。如果在此時武道殿折損人手,豈不是白白便宜了別人?
而且孫家自己的屁股都不乾淨,竟然勾結國外的血蜘蛛組織刺殺沈川。
放在龍國,這可是足以滅門的重罪!
想通之後,劉大恆還是決定先回魔都向上級彙報。
至於如何決策,就跟他毫無關係了。
第二天。
劉大恆坐最早的航班返回魔都。
當他跟自己的頂頭上司,執法總長老馬秋風解釋此事後,沒成想對方不怒反笑。
“這些年,孫鏜藉著柳家的威勢蹬鼻子上臉,我早就想給他們一點教訓。”
“如今沈川手上又沾了孫家的血仇。看來,我總算能當個看客坐山觀虎鬥了。”
劉大恆表情愕然,似乎明白了馬秋風的用意。
“馬長老,你是想借沈川的手除掉孫家,最後坐收漁翁之利?”
馬秋風微笑著點點頭,話鋒突然一轉。
“劉長老,你應該知道刑罰長的職位是怎麼來的,也應該清楚我幫你壓了多少人的彈劾。”
“你和孫鏜是結義兄弟不假,我希望你在是非面前別站錯了隊,免得惹火上身。”
聞言。
劉大恆不由得打了個哆嗦,如墜冰窖。
看來,孫家這些年的存在已經讓武道殿不滿,又因為柳家的緣故不方便動手。
如果能讓沈川和孫鏜互相撕比,兩敗俱傷,最後自然是武道殿受益。
當然,要是能把柳家也拖下水,那更是三喜臨門。
深吸一口氣,劉大恆咬牙說道:“大長老,你既然知道我和孫鏜是三十年的結義兄弟,為何還要跟我說這些?”
“忠義是立足之本。如果我是隨時背叛的勢利眼,想必馬長老也不會重用我吧?”
馬秋風微笑不語,又把一個乾坤袋丟給了他。
劉大恆開啟一瞧,裡面滿滿當當都是天靈珠,少說也有五六千枚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