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要揍沈川的衝動。

這時，沈妍突然開口問道：“哥，如果雪兒姐姐出了事，你會痛苦嗎？”

蘇輕雪好奇看著沈川，也想知道他的答案。

沈川點了點頭，毫不避諱。

“會，而且比你現在還要痛苦百倍。”

“不過我會窮盡一生，把敵人的氏族親朋全部誅殺，一個不留。”

“軟弱和逃避，只會讓親者痛仇者快，難道你不想親手為白夜報仇嗎？”

聽到這句話，沈妍暗淡的眼瞳終於浮現出了光彩。

她急忙抓住沈川的手，焦急問道：“哥，我也能跟你一樣修煉嗎？”

沈川微微頷首。

“其實每個人都能修煉，天賦和根骨只是取決於最後的成就罷了。”

“不過你哥不是一般人。我會幫你走上另一條路，總有一天能夠剿滅天下邪族，為白夜報仇。”

頓了頓，沈川的語氣又變得嚴厲起來。

“但如果你永遠都是這樣消極，只會讓白夜無法瞑目！”

“記住一句話，曲終未必人散，有情自會重逢！”

“有情自會重逢……”

沈妍喃喃自語，突然拿著刀叉吃起了牛排。

一滴滴眼淚，也不斷落在了盤子上。

沈川和蘇輕雪對視一眼，鬆了口氣。

至少沈妍不會活活把自己餓死，至於接下來怎麼辦，就聽天由命吧。

吃過飯後，沈川和蘇輕雪將沈妍帶回家休息。

至少這段時間，他要寸步不離監視著沈妍，直到她徹底恢復過來。

回到房間，蘇輕雪靠在沈川懷中，輕聲問道：“你真的打算讓小妍修煉嗎？”

沈川略作遲疑，然後點了點頭。

“雪兒，有些事我不想瞞你。其實在我們之上有更高的位面世界，總有一天我要去那裡闖蕩，這也是我想讓你修煉的原因。”

“可我還是放心不下小妍，所以想帶著她一起離開，至少能隨時保護你們。”

蘇輕雪面露愕然。

位面這種詞，她只是在科幻電影裡聽過，沒想到自己也親身經歷了一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