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平拿著嘉獎信手舞足蹈,十分開心。
“沈兄,你知道馬大帥是誰嗎?他可是魔都總部的刑法總長老!”
“劉大恆在他面前都得彎腰行禮!”
“看來武道殿已經原諒你了,這是在故意示軟呢,你可千萬別再惹出什麼亂子了。”
見白平的嘴都咧到耳朵根了,沈川淡淡說道:“我現在後悔把武道殿交給你來打點了。論智商和情商,你還沒有白夢瓏的十分之一。”
一旁的白夢瓏掩嘴輕笑,讓白平尷尬極了。
可他還是想不通。
連馬大帥都親自給他寫了嘉獎信,難不成這還能有假嗎?
要是武道殿出爾反爾,豈不是自己打自己的臉,以後還有什麼威信?
白夢瓏給沈川和白平倒了杯茶,輕聲說道:“白叔叔,武道殿只是想靠這封信麻痺沈大哥而已。”
“況且以他們的信譽,出爾反爾都是正常操作。如果我們都被滅口,還有誰會掀開他們的遮羞布呢?”
白平一聽。
確實有這種可能。
而且他對魔都總部並不瞭解。對方能做出什麼事,他也拿捏不住。
嘆了口氣,白平的臉上滿是無奈與惋惜之色。
“武道殿向來都是以一腔正氣行事,為什麼現在會變成這樣?”
“難道現在的世道已經昏庸腐朽到這般地步了嗎!”
沈川拍了拍他的肩膀,看向了白夢瓏。
“與其奢望著他們改邪歸正,不如靠自己扭轉乾坤。”
“總有一天我會讓你們接管武道殿,靠你們自己改變這片亂世。”
白平二人聞言,心中不免掀起了波瀾。
他們沒想到,有一天自己也能擔下這種重任。
但他們相信,這件事沈川既然許諾,就一定能做到的。
中午蘇輕雪從學校回家,神色憂愁的找到了沈川。
“這段時間小妍一直悶悶不樂,除了上課吃飯,就把自己關在寢室裡發呆。”
“我擔心這麼下去她的身體會出問題,要不你想想辦法吧。”
聞言,沈川嘆息一聲,也有些束手無策。
他和沈妍一起長大,對這個堂妹的性格再瞭解不過。
看似大大咧咧,實際上比任何人都要脆弱和多愁善感。
再加上白夜是她的初戀,甚至還沒來得及在一起就被邪修害死。
換做是誰,恐怕都無法釋懷吧。
想了想,沈川說道:“晚上你把她帶出來,就說我有事要告訴她。”
“不管怎麼樣,先讓她把飯吃進去,然後再想辦法慢慢開導。”
蘇輕雪很是好奇:“只要你給她打通電話就行,何必讓我去傳話呢?她應該更聽你的才是。”
沈川開啟微信,指著紅色的感嘆號無奈苦笑。
“這丫頭早就把我拉黑了,不想聽我囉嗦。”
“要不是你在身邊,我早就把她強行拽回來了。”
蘇輕雪點點頭,回學校去了。
晚上,無精打采的沈妍跟著蘇輕雪來到一家西餐廳,沈川早已在裡面等著她們。
雖然滿桌都是沈妍最喜歡的美味,可現在的她卻神色木然,表情落寞,愣是一口都吃不下去。
蘇輕雪心疼不已,安慰了半天都沒什麼效果。
直到最後,蘇輕雪實在說不動了,一臉幽怨的瞪著沈川。
“你還愣著幹什麼?還不快勸勸小妍!”
沈川喝了口白水,淡淡說道:“為愛殉情又不丟人,勸她做什麼。”
“等她餓死了,我會把她和白夜葬在一起,也會好好照顧大伯的。”
聞言。
蘇輕雪氣的臉都要黑了。
這就是沈川說的心理治療?
這是生怕沈妍想得開啊。
沈妍也終於抬起頭,神色複雜得看向沈川,不明白他為什麼會這麼說。
將水杯重重放在桌上,沈川冷聲道:“大伯獨自一人把你拉扯大,甚至還想讓你畢業後去國外留學,難道這就是你回報他的方式?”
“只知道逃避消極,和懦妻又有什麼分別?”
“懦妻?”蘇輕雪瞪著沈川。
這又是從哪裡編出來的詞?
沈川一本正經解釋道:“男人是懦夫,小妍自然就是懦妻了,有什麼問題?”
蘇輕雪深深吸了幾口氣,這才按捺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