灑脫！”

魎道：“我們三人同時攻他，恐怕他十招之內必死！”

鍾無歡道：“不錯，甚至七招之內，可我身邊還有個裴少卿。”

所有人都看向裴少卿，裴少卿像沒有聽到一樣，站在那一動不動，只是傷心地看著夏步臣碎裂的碑。

魎堅定地認為裴少卿會出手，獨孤寂和殷無常卻對裴少卿不瞭解，拿不定主意，最終一勝二。

待他們走去，鍾無歡道：“你為什麼不說話？”

裴少卿：“我為什麼要說話？”

鍾無歡道：“我救過你的命！”

裴少卿緩緩搖了搖頭道：“你並非救了我的命，救我的是上官花宴，你只是奉命而已。”

鍾無歡道：“說得不錯，還有原因嗎？”

裴少卿道：“你覺得我會救一個讓我送死的人？”

“何以見得？”

“我易了容，而大名鼎鼎的鐘無歡卻沒有，這等於告訴世人，鍾無歡身旁的人，絕非是他自己。”

鍾無歡不語，卻很誠服。鍾無歡哈哈笑道：“你的沉默倒是救了我一命，現在我們兩不相欠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