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看不起我,我今天倒是非要接他這一手!”
“好,你來吧!”司馬大俠已運足氣力,氣沉丹田!他很有自信去接這個人的一手。他接過不少高手的出招,其中包括風裡金剛馮童的一掌,他當時雖受傷,但還在他的承受能力之內,眼前的這個人,能比得上馮童嗎?他比不上!他也不知道為什麼如此斷定!他就是這麼覺得,一千兩銀子,可以買很多女人房子,他的底氣就是從中來。
殷無常歪著頭在那嘿嘿地笑著,他從沒有見過送給別人打不還手的人,只是為了區區一千兩銀子,他若死了,銀子還不是他的。
顏真一步走了上去,停步,俯身上前,伸臂,出指,一氣呵成,他的中指,勢如破竹堅若磐石,一個食指已完全戳進了司馬大俠的眉心,戳進去即刻收指,顏真連忙要找東西,這時一個杯子已經飛了過來,獨孤寂傳來的杯子,杯子裡有水,顏真急忙將手指洗了洗。他對自己很不滿意,搖頭自語道:“還不夠快,夠快的時候,是不會沾上血跡的。”
司馬大俠睜大了雙眼,瞳孔已是不停的收縮放大。所有人都聽到了他腦骨斷裂的聲音,這聲音比他的慘叫還要大。
孔大俠從沒見過有如此功力的人,惶恐道:“你們是什麼人!你們知道不知道,殺了他,是不會有好下場的!?”他說完卻想要逃走。
夏步臣對著孔大俠道:“別動,你剛剛說你要下地獄?”
孔大俠道:“怎樣?”
夏步臣笑著道:“讓你下地獄!”
孔大俠陪笑道:“兄臺可能不知道我…是什麼人,我是崆…峒派的第一大弟子,孔……”他說自己的名字都在猶豫。
他帶來的人都已瞧不起他,紛紛走了出去。
夏步臣道:“我還沒有出手,你他媽的慌什麼?你的判官筆難道只是擺設?”
“判官筆,判官筆,只是筆而已,不是兵器,不是兵器。”就在他說話間,他已瞄準了夏步臣的腹部,一下刺了過去,這判官筆也是利器打造的兵器,只不過上面附了一層羊毫毛而已,他與夏步臣之間也不過是一個臂膀的距離,就在這分秒之間,判官筆已刺向了夏步臣的腹部,孔大俠想用力,判官筆已刺不進去。原來是手杖刀,已架在自己的脖子上,他在出手前,已被夏步臣料到,必有一擊。
夏步臣打趣道:“判官就要公平公正,你這樣冷不防的給我一下是怎麼個意思?你豈不把崆峒派的臉給丟盡了。”夏步臣邊拍他的頭邊說道:“大俠不是這樣當的!”孔大俠剛要說話,刀已從他的脖子上劃了過去。脖子被拉出了一個很深很長的口子。夏步臣想找點蒼派的人,發現那人已不知什麼時候不在了。
溫子升顯得很鎮定,他已看過了太多這樣的場面,他撿起書,撣了撣,又找了個位置坐下看書。看他如此淡定,沒有武功的可能性很小,顏真夏步臣相互對視了一眼。
顏真上前道:“溫子升,我們也算是幫了你,你怎麼謝謝都不說一聲。”
溫子升道:“不問江湖事,不說江湖話,不理江湖人,只讀聖賢書。
你救了我我並不謝你,你殺了我也不恨你。”
樓下一聲馬叫,殷無常的馬車已經趕了過來。
顏真忽然變了聲威脅道:“我想讓你跟我們走一趟呢!”
話音剛落,隔著一條街的酒樓上飛過來四個人!不是別人,正是無聲戟客鍾無歡、橫刀陳近奇、御刀洪旭、苗,刀黃一霑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