懷了安哥兒,每天就知道胡吃海喝的,本來就生的圓潤的身材變得越發臃腫了起來。
後來順利誕下安哥兒後,這身段也沒恢復原樣,早就走了樣。
她微微沉了面色,冷嗤一聲道:
“我們不能憑你一張嘴空口無憑的說是侯爺的子嗣,咱們侯府就認下了,萬一你肚子內懷的是野男人的孽種,咱們侯府豈不是淪為了笑柄。”
“再說,我聽聞好像你母親因為謀害皇嗣,被皇后下旨關押到了慎刑司吧,你選擇這個節骨眼上回侯府,誰知道你是不是處心積慮的打著懷有侯爺骨肉的名號,想讓侯府出面救你的母親。”
“這謀害皇嗣可是重罪,你母親完了,咱們侯府也不能包庇縱容她,徇私枉法吧!”
初楹微微頓了頓神色,一字一頓道:
“奴婢腹中是否乃侯爺子嗣,等孩子出生後,可以跟侯爺滴血驗親便是,若非腹中乃侯爺的骨肉,就算借奴婢十個膽子也不敢冒然認親啊,奴婢此番回府,確實是因為母親一事。”
“奴婢的母親之前在侯府向來克己復禮,從不敢越雷池半步,這次被人扣上謀害子嗣罪名,顯然是有人栽贓陷害,還望夫人替奴婢的母親洗脫罪名,還母親的清白。”
夫人溫氏神色複雜的暗自沉吟了一下,不冷不熱道:
“行了,你母親的事,我也有所耳聞,若是你母親真的是冤枉的,自有皇后親自替她洗脫罪名,何須我一個侯府主母越俎代庖,替她做主,既然她已經離開了侯府,自然從今往後跟侯府再無任何瓜葛。”
“她若真的在皇宮內犯了罪,咱們侯府也替她擔不了,所謂國有國法,家有家規,誰也別想凌駕於本朝律法之上,你也是一樣的。”
她微微頓了頓神色,又繼續暗聲道:
“既然你口口聲聲說自己腹中所懷是侯爺的骨肉,只是如今侯爺在前線作戰,無從佐證你腹中確實乃侯爺的子嗣。”
“況且,之前皇上親自下了一道聖旨,恢復了你良籍的身份,咱們侯府自然也容不下你的。”
“如今你求到了侯府,念及以往的情分上,我也不能坐視不理,不如你先行搬到別院去住吧,不過,你可清楚了,若是你腹中胎兒真是沈家骨肉,自然皆大歡喜。”
“可若不然,到時候我必定治你一個欺瞞犯上的罪名,絕對不會輕饒了你。”